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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住嘴,迈开腿……夏明一开始很正经地在想要怎么减,想着想着就想到不正经的地方去了。又要动嘴又要张腿的,这不是……哎哟造孽哦……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真的,不能怪他,他不是天生就这么污、脑子里装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都怪余少拓,天天在梦里把他弄得乱七八糟,他哪里还能人五人六起来。
也许是因为白天在运动场看到余少拓那样诱惑的样子,当晚,夏明就又做了一个梦。
嗯,那种梦。
在梦的一开始,梦中的夏明也在睡觉,他用被衾将自己裹成一团,大半张脸都缩在里面,枕着自己披散的发丝,睡得很香,很沉。
已经很久没能睡得那么沉了。
先前他因为思念故乡以及提心吊胆无法安眠,可他今夜得知余少拓翻了一位妃嫔的牌子,不会再出现那种半夜突然跑来看他的情况,所以他睡得十分安心。
安心到连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裹挟着一身酒气进来都没能醒。
来人是本应该躺在温柔乡里、沉醉在扑鼻的脂粉香中的人,此刻却是一身独自饮酌的凄苦与酒气,步履蹒跚地闯入这个冷清的宫殿,口中反反复复唤着一个名字,“夏茗……”
也许余少拓今夜宠幸妃嫔的事只是流言,也许余少拓真的去了,却发现除去心上的那个人,其他人都黯然失色、索然无味,所以他一个人回去了,一直喝到现在,耐不住相思之苦,趁着酒兴而来。
堂堂一国之君,在相思面前居然也毫无反抗的余地。
床上一人侧躺着,裹得像个又笨又可爱的茧,睡着的毫无防备的他,哪怕是身影,也比平日里那个孤傲的人来得有温度。
余少拓走过去,趴倒在床沿上,他想看清床上的人的睡容,可自己本该用来拂开发丝的手却摸上了对方的唇,本该紧闭不语的嘴却吻上了对方的耳朵。
唇温温热,耳朵尖却是凉的。
鬼迷心窍了一般,余少拓将那微凉的耳朵尖含进了口中,湿热的舌头轻轻抚慰,像要把它舔化一样。
睡梦中的人似乎觉得痒,头又往下埋了些,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来挡。
于是那本来舔着耳朵的舌头,舔上了那微微抗拒的手指。
后来的事就很难说是怎么发生的了,只记得一开始余少拓只是舔他露在被子外的地方,后来就舔到被子里了,在被子里,余少拓本来只是吻他衣服以外的地方,后来,就吻到衣服里面了。
真正让睡着的人惊醒的是,那本来只是在身体外游走的唇舌,突然之间侵入到身体里面了,夏明在一片湿热中醒来,马上就被卷入另一场更加湿热的梦境。
而在现实里,夏明醒来的时候,全身就是一片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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