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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黄啊，本来想把你养肥一点烤了吃，没想到你居然饿死了，这我还吃什么呀，吃毛啊。”

夏明一边摇头一边用手帕把鸟尸包好，到花园挖了个坑，正埋着，有个太监一脸谄笑地过来，“喂喂，埋什么宝贝呢？见者有份不？”

夏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戏谑道：“什么宝贝？还能有什么宝贝，当然是我的鸟啊。”

太监一听，眼珠子瞪大，用一种歆羡的语气道：“你……你居然找回了自己的鸟！果然，我就听说你是有后台的。哎哎，兄弟，你能不能帮帮忙，把我的鸟也从库房里带出来，我就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明饶有兴味地逗他，“你要找回你的鸟干什么？就算能接回去，也不能用了吧？”

那个太监脸上一红，直着眼道：“谁还指望能接回去用啊，就是听说人死的时候如果下面那话儿不在身边，下辈子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夏明不解，“你现在急着要干什么？等你们老了离宫归乡，不是会统一从库房里拿出来还你们的咯。”

太监两只眼珠子滴溜溜往旁边一看，确信无人，这才压着嗓子凑近夏明道：“我们等不到告老离宫啦，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余国要亡啦……”

68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

“余国要亡啦，最近皇上御驾亲征也是连打了十几场败仗，城陷了一座又一座，盟军的队伍却是越来越壮大，国家这是彻底气数已尽了，咱们都商量好了，这些日子能拿就多拿些东西，赶紧逃吧！”

这些国破家亡的大事，被一个尖尖细细、不男不女的声音以一种猥猥琐琐方式传到耳里，怎么听怎么讽刺。

夏明冷笑一声，伸手把刚刚埋下去的鸟尸挖了出来，直接往他裤裆上扔。

“你不是要鸟吗？你那玩意儿放了那么多年，早就发霉了，我给你个新鲜的，还带毛呢！”

包着鸟尸的手帕落地展开，露出个灰蒙蒙的鸟头来，太监怪叫一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啊，你敢戏弄我！你信不信到了离宫的那天我们不带上你，让你死在乱刀之下！”

“我就是死在乱刀之下，也比你们一个个钻狗洞灰头土脸离开要强。什么玩意儿，皇帝还在前线为你们打仗，你们在背地里已经商量了跑路，我看你有没有鸟都一样，不是个男人！”

那太监“腾”地站起来，恼羞成怒地指着夏明的鼻子骂。

“好啊！直娘贼！早听说你这人疯疯癫癫的。呸！狗仗人势的东西，要不是靠着你那卖屁股的主子，你轮得到咱们伺候你吃喝！你说得倒有骨气，有骨气你还缩在余国做什么，你夏国亡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像个男人一样站出去！”

夏明一听就气笑了。

什么靠着主子卖屁股才过上被人伺候的日子，他分明是靠着自己的屁股，仗的是自己的势！

夏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利索地脱了裤子，掏出一个太监不该有的东西，瞄准对方就是一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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