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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是裴锦的母后,但也是女眷,一些事情不方便做,还是给礼尚书升了升爵位,让礼时倾来照料羹辞一些事情。
譬如喂水更衣一类。
见礼时倾来了,太后叮嘱两句便回慈恩殿礼佛。
“听说你一路追到谦鹳楼,发烧晕了过去,被太后娘娘的人抬回来的啊”礼时倾着急的看来看去,生怕羹辞还有哪受伤。
“啊……”羹辞没力气多说话,他还在想着裴锦。
只希望一天天能快些过去。
“小辞,你莫要如此,尽华也随着王爷走了,我还是照常生活不是?”礼时倾只能以自己相劝。
羹辞费力的睁了睁眼,似乎在疑惑为何礼时倾没有一丝难过的样子。
礼时倾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珮环,沉默半晌:“他去做该做的事,我该默默支持他的”
羹辞拖着嗓子嗯了一声,身上脱力到不想抬起手。
“你休息吧,别费力折腾自己了,我待会儿去偏殿,你碰一碰床头的铃铛我就来”礼时倾接过下人端来的温水,拿着勺子喂羹辞喝。
倒不是羹辞故作娇气了,只是因发热的缘故,全身都脱力,脑子也浑浑噩噩。
礼时倾只比羹辞大一两岁,两人同是双儿,虽礼时倾比羹辞要独立些,二人还是极快就是好友的关系了。
《终身赋》49
等羹辞好起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透过窗外可以看到院内的一片金辉和波光粼粼的水面。
身上黏糊糊,是退热过程中出的汗,若是裴锦在的话...他的身上就应该是清爽一片了吧。
脑袋也不再晕乎乎的,想来还是不要麻烦礼时倾,毕竟他如同自己一般,尽华不在他身边。余光瞄到架子上裴锦换下来没带走的衣物,应该是宫女怕打扰到他遂未来取去清洗的吧。
羹辞如获至宝,拿起架子上裴锦的两件衣物,一件是寝衣,一件是外袍。里衣和中衣却不在。羹辞放到脸颊边蹭了蹭,就好像是裴锦在轻柔的抚摸他的脸似的。
再仔细叠好,藏在被子里,怕裴锦的味道消失不见。
身上的粘腻让他很不舒服,便取了裴锦亲自为他整好放置在柜中的衣物去后殿的浴池沐浴。
这是羹辞第一次在没有裴锦陪同的情况下沐浴,偌大的浴池中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人,没有了一脸温柔缱绻看着他在水里玩闹的人,也没有人会拿着大布巾在浴池边上把他包裹严实,再把他抱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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