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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能休息了。还有条河供水,前些的副将和小官都知道是宫里头那位的面子。消息传的快,几乎都要成为军队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在大帐里的裴锦可管不了其他,同样执笔写了封信让侍卫带回去,而后就满目柔情的把羹辞做好的一碗碗吃食摆出来,一口一口认真细品。
若是上辈子,无牵无挂的裴锦可没这么近人情,能在下午就停止前行,反倒通宵连夜赶路是常有的事情。
裴锦不喜人多,也就放弃了站在河边远望的机会。
他想等他封王后,就带羹辞去儒雅的江南一带小住一阵子,在黛瓦青砖白墙的地方,寻一处悠长悠长寥寥的迷烟小巷,细雨朦胧天,与羹辞共步飘飘青柳下。
想着羹辞的裴锦,常常阴冷的凶眸总会染上柔和的神色,令人沉醉于其。
只可惜,裴锦只能给羹辞沉醉的机会,若是旁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藏在心底倒无妨,一旦显露,可就怪不得裴锦冷漠。
昨日裴锦做了一个悠远的梦。
梦里他是数个朝代前的君王权贵,羹辞是有着绝世歌喉的美人。
他将羹辞关在某处如金丝笼的深院,每日到其听羹辞双手在胸前握成拳吟唱。
裴锦一日复一日听着婉转饱含凄霜,堪称举世无双的歌声。
可被裴锦这个君王当作歌姬的美人终究只是歌姬,梦里的裴锦动情只在一瞬间。
只最终还是亲手了结了羹辞。
裴锦在梦中醒来时额角还出了几滴汗,梦里有种真实的感觉,甚至让他心颤了颤。
思绪回到现下,裴锦摸了摸胸前的盘长结,他绝不会如梦里一般对待羹辞。
在宫里抱着兔子的羹辞并不知裴锦做了怎样于他不好的梦,还趴在裴锦书房的案桌上不动弹。
说起来也是羹辞太过怯懦,他不敢也不想出临决院。
临决院很大,甚至规模要超过太后娘娘的慈恩殿,有很多间屋子,有很多下人,有水有假山,也有适合赏月望星辰的亭子......
羹辞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出临决院,他只想在和裴锦生活的院子里想着裴锦,哪怕会想到泣不成声他也愿意。
时间翻飞间,过去了三个月,其间羹辞不知因心中郁结和过度思念与哭泣,晕过几回。
太后不放心,曾让羹辞倒慈恩殿住着,可离开了临决院的羹辞状态更是差,甚至还因过度难受吃什么吐什么。
没办法只好让羹辞回了临决院,让温璟娴和礼时倾常常去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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