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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见村长阴沉的脸,负责送饭的裴母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言。
“那小子八成故意绝食博同情!是不是吵吵嚷嚷要见鬼王?”
“是……”
裴母回想起从禁闭的小黑屋里传出的声音,起初还挺有活力,没到一周左右变声嘶力竭的哭喊。这才刚过半个月,听上去就虚弱得很。
今早去的时候,听见了呜呜的哭声,没过一会儿又凄厉大叫着‘有鬼’‘别过来’…胡言乱语的,挺不对劲挺吓人的。
该不会是疯了?
何况再这么下去,就算是博同情,也撑不了多久,就怕到时真翘掉了,哪里再去找祭品呐?
她略一沉思,顶着挨批的压力委婉道出自己的想法。
上回一个心软把钥匙给了鬼王大人,没想到后续竟出了那事,让她被好一顿骂,还被扣了月钱,对那祭品心生厌恨,可这时也不得不说上几句。
“还是…跟之前一样,把祭品锁起来,让他逃不掉就行。否则以他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怕是不好怀上孩子。”
身形佝偻却不失威严的老人皱眉,好半晌缓和了语气,回道。
“行。”
“另外,多弄些食物给他补补。”
“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应鬼王提出的要求,彻底把他俩隔开!要是再犯傻……”
狠戾的眼色扫了过来,裴母心里一紧。
“就打断你儿子裴顺的腿!”
她大吃一惊,随即出了一身冷汗,忽然后悔自己多嘴。
外头的动静接近他被幽、禁的房间时,心底已然一滩死水,荡不起一波涟漪,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然而,毫无预警地,面前这扇门被打开。尽管走廊也昏暗一片,禄羽仍费劲撑开上下眼皮,仅能见着人影晃动。
一丝欣喜浮起,然而饥饿和疲累令他起身甚至说话的力气尽失,只得任由几个村民架起他送他回二楼的房间。
好不容易…出来了……
莫名地难受想哭,可这会儿眼眶干干的,什么也流不出。
是裴络恳求村长放了他吗?
裴络现在又在哪里呢?
他躺在床上输着液,盯着天花板脑袋空白。
不断有人在屋里进进出出,挪桌子搬椅子,拿来铁链手铐又把他给锁住了。
之前觉得这种惩罚方式使自己难堪,可如今只要不被关进去,怎样都好。
不知何时,村民们大多离开了,只留下一名中年妇人照看他。看模样不是他熟悉的秋婶,却莫名的眼熟,似曾在哪里见过。
那妇人粗着嗓子道。
“你听好,在和鬼王大人成婚之前,你俩是碰不上面了。”
“考虑到你要吃饭,没把你的嘴堵上。但,如果再诱、惑鬼王大人帮你,下回还把你丢进那间黑屋子里,关上一两个月,疯了再放出来!”
他忍俊不禁瑟缩了下。
“这段期间好好调养身体,你的任务就是给鬼王生一对双胞胎儿子,生不出来就别想走!”
那么,只要按照村长他们的意思生下了…就能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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