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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儿有些气馁,暗暗瞪了一眼夭夭,夭夭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做啊。”
“夭夭定然是对我下了毒,否则我怎么连挥剑的力气都无了。”
夭夭微微摇了摇头,道:“世子爷是不是病了,要不我给你把把脉?”
“这倒不用,要不咱们回房间去......”
回房间?
夭夭站定,有些风中凌乱。
想想昨夜那一宿,夭夭脸上莫名一片红润。
萧宝儿只是看着,心中便是一悦。
正说着话,便听和贵轻咳一声,萧宝儿望过去问:“什么事?”
“爷,魏国公来了,正在门口等着呢。”
魏国公?
“有说什么事了?”
“说是要见咱们世子夫人。”
见夭夭?
萧宝儿看了夭夭一眼,夭夭亦是微微蹙眉,道:“我与魏国公没什么交集,他来找我做什么?”
“夭夭别怕,我陪你一块去见他。”
夭夭颔首。
待去了正房客厅,便瞧见长远候正与魏国公攀谈着什么,待走进了,他们的议论声便止住了。
“见过魏国公。”
魏国公望过去,在夭夭和萧宝儿身上一一审视,魏国公道:“世子爷与世子夫人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魏国公客气了,魏国公这会儿来,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的确是有。”
“魏国公请讲。”
魏国公瞧着夭夭,自家儿子还活着的时候,便说这沈家夭夭乃是一个庶女,人品轻浮,不堪为妇。
如今她紫色祥服,也许是衣服的衬托,她如今瞧着,贵气逼人。
他正了正神色,便道:“我今日来便是想要问问,前段时间袁垤出手,夭夭姑娘可在?”
不等夭夭回应,道:“在啊,当日袁垤捡到冰魄,让我等前去鉴赏,我记得当时,夭夭还是我带过去的。魏国公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有些不妥,昨夜我问了当日在现场的人,她们说,我儿拔出剑的时候,夭夭姑娘也在旁边。”
“在吗?本世子当初没看清,只瞧见魏公子突然间拔出剑,伤了袁垤。”
“......”魏国公暗暗瞪了一眼萧宝儿,道:“襄王说当时夭夭就站在我儿身侧......”
拿襄王身份来压他?
萧宝儿微微眯了眼,然还不曾说什么,便听夭夭道:“是,我的确在。”
“那你可碰了剑?”
萧宝儿问:“魏国公什么意思?”
“我儿曾言说,他根本拔不出那把剑,可当时却意外拔*出来了,本官疑惑,故而来问问?”
夭夭心中如明镜,昨日自已在婚礼上展现的实力,让魏国公起了疑心。
可那又如何呢?
魏轩宇她死了呢,死无对证。
这么一问,萧宝儿心中瞬间将当时的情况过了一遍,似乎有些可能。
“魏国公是怀疑当初是夭夭拔出了剑?”
“是。”
萧宝儿无奈道:“很遗憾,若是魏公子还活着,或许能证实,如今魏公子没了,魏国公说的这一切也不过是凭空猜测罢了。”
“怎么是凭空猜测,袁垤当日曾经让我儿子试过,我儿根本就拔不出来。”
魏国公神情晦暗,看着夭夭的面容,谨慎而审视,若是她与王铁锤勾结,此刻面对自已的审问,该有些心虚,可是面前的女子一副坦然而神伤。
夭夭心道:袁垤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长远候似是听懂了这个事,魏国公是怀疑当时夭夭作怪。
这可不行。
“这个事发生的倒是有些诡异,谁也没想到。可是袁垤死了,众人亲眼瞧见魏公子拔出的剑将袁垤杀了,而魏公子又死与走水,两个当事人都死了,按理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今魏国公又......”
“冰魄这把剑昔日我也见齐家剑君用过,在齐家公子手中,却没有那般神秒,当年我见过齐剑君手下的人用过,不过是把普通的剑。”长远候顿了下,“逝者已逝,魏公还是放下的好。”
魏国公轻哼一声道:“当日众目睽睽之下,我儿子拔剑伤了袁垤,这其中到底是谁在作怪,本官自然是会查清楚的。今日来也不过是让夭夭姑娘与本官解惑......”
众人的目光便又落在夭夭身上。
夭夭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道:
“此事与我来说,也觉得稀奇,但其中牵扯到魏公子和袁公子的性命,我倒是不敢留下此剑,魏国公请便。希望魏国公能早先将事情始末调查清楚。”
调查清楚?
萧宝儿笑了,道:“说来袁垤是被冰魄所伤,但是魏公子的死却有些蹊跷,魏公确实应该调查,但是我觉得魏公调查的方向有些错了。”
“牢房走水,魏公应该去调查清楚这牢房里面为何走水?怎么就来寻这把剑的事情了。难不成有关牢房始末,您都清楚?这就怪了,牢房那些人害了魏公子,魏国公居然一点都不责怪?难不成其中有所隐情?”
“剑是死物,人是活的,魏国公您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公,怎么有些本末倒置了。”
魏国公听萧宝儿这般说,心中微凸,这萧宝儿莫非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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