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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北枭这话问得气势汹汹, 黑衣男子却没搭理他,反倒扶住身旁气喘吁吁的景离,冲他关切问道:
“宫主, 您没事吧?还走得动吗?”
景离扭头吐出口中血沫,面色不善地扫他一眼,眸中闪过些许狐疑,忽然厉声命令道:
“面具,摘下来!”
冷北枭望着面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道这凝碧宫主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刚杀完人家的右使, 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
命令起君长夜来了。可看到君长夜非但跟他没动手,竟还真的乖乖抬手摘面具,不由目瞪口呆。
乖乖, 莫非是君长夜这厮移情别恋, 已经不爱望舒君,转而爱上了这凝碧宫主?!
呸, 忒渣!
可冷北枭还没在心里骂完, 却发现那张面具摘下后露出来的, 并不是君长夜的脸。
那是一张平凡普通,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的脸。总之,他之前没在魔族见过,也没在任何地方见过。
这样想来, 此人先前跟自己对上的那掌, 力道的确比君长夜稍弱一些,可是那气息, 确确实实是魔族的气息啊。
“你不是魔尊?”冷北枭被彻底整迷糊了,他平生最讨厌被人骗, 却总是被人骗得团团转,因而觉得非常气愤:“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魔尊!”
景离亲眼看到那张脸,似乎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盯紧冷北枭,冲身旁的黑衣男子低声急促道:“不知是什么把妖王招来了。你我合力,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能硬抗。对了,哥哥呢?你将他带到附近了吗?”
“带来了,只是方才他与我拉锯了一会,耽误了点功夫,没赶上计划的上一环。”黑衣男子的语气充满懊恼与自责,“眼下蘅芜君的妹子和侄女都已经跑了,不过还没跑远,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这就去把她们抓回来。”
“不……”景离思忖一瞬,“不必管她们了,接着进行下一环吧。”
原本按照景离的计划,他找属下假扮的这个魔尊,应当在自己将高台铜柱下的烈火初燃时出现,将洛青鸾和洛明嘉救走,这样,就能进一步套牢洛家与魔族的关系。不过,祸水东引这一环没有做到彻底,也无伤大雅,因为下一环釜底抽薪,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不知道……洛明澈那个妹妹怎么样了,景离暗想,总不会那般不济,这样就被火烧死了吧?
“是,”黑衣男子赶忙点点头,“我这就护着您走。”
“想走?当本王我死了吗?”冷北枭冷笑一声,立刻欺身向前,变手为爪,直接向景离心窝掏去,大声喝道:“说!蘅芜君在哪?!我明明听到了他的箫声,他一定在这附近,是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
“宫主,你快走!”黑衣男子一把将景离推到身后,硬碰硬接了那招,亦高声道:“你的兄长应该快到了,待本尊先杀了妖王,稍后就去追你。”
“好,”景离一咬牙,终于扭身往后疾退而去,留下一句:“你自己当心。”
冷北枭一看景离要走,哪里肯依,顿时绕开挡路的黑衣男子要去追,却又被对方缠上。他心中的愤怒升腾到了极点,终于再度腾身变为巨枭,双翅恍若垂天之云,弗一张开便掀起阵阵飓风,将四周无数参天巨树吹得东倒西歪,甚或直接连根拔起。枭鸟仰头高鸣一声,随即迅猛俯冲而下,俨然要一喙啄死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
“妖王,别添乱了。”黑衣男子侧身躲过他这愤怒一击,回头见景离已然走远,便道:“是我,君长夜。”
“竖子狂妄!当本王没见过君长夜吗?告诉你,本王跟魔尊可是八拜之交,拜过把子的兄弟!”冷北枭再度变回人身,跟他激烈对打起来,“君长夜若长成这样,本王就跟你姓!”
“你没听过这世间有易容之术吗?”黑衣男子一边迅速拆解他的招式,一边压低声音道:“我被茅山那道士的化形符骗了那么多次,还次次都是栽在与师尊相关的事上,难道就不能长点记性,将那符纸纳为己用么?”
“什么易容?什么符纸?”冷北枭疑惑道,可一边说,手上动作却还并不停下,“本王一双鹰眼能望千里之外,所以刚刚全都看见了,飞贞死了。他可是魔尊的右使,你若是真的君长夜,怎么会不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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