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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栀做了个梦。梦中,她回到了魔界,重新做回了逍遥快活的魔祖,一身暗紫黑袍,周围魔奴环伺,面前歌舞环绕,身前的案几上一堆美酒佳肴、水果点心,魔奴们一样一样送到她的嘴里。可不管她吃多少,她都不觉得饱,饥饿的感觉侵袭她的五脏六腑,令她浑身难受得紧。
梦里的她脾气很差,拿起案几上的酒杯砸到了地上,清冽的酒洒了一地,带着她的怒意燃起了熊熊大火,舞女和魔奴们吓得尖叫着四处逃散。
她看着赤红的火焰,动都懒得动,眉间一丝郁色,白皙绝美的脸庞被火映得通红、发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指尖灵光闪烁,化作冰凉的雨线浇熄了火焰。
她转头,看清了他的脸,是玄壑。他温柔地凝视她,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他的手掌凉凉的,好舒服,就像无数道清泉注入她的体内,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快乐地飞起来。她突然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身子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摩挲,就像一只刚结束冬眠的熊抱着一棵大树使劲蹭。
很快,她的主动变成了被动,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绝对压制,男人的重量悉数加到了她的身上,轻柔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冰冰凉凉,软软糯糯,就像水晶糕那样好吃,她一口又一口地吃着,终于不再饥饿,并且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或许是快乐到了极致,她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垂落的床幔,她的心脏剧烈跳动,面颊一片滚烫。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可早就过了春心荡漾的年纪了。
她拉高被子,将脸埋了进去,过了许久心才慢慢平复下来,脸才不那么烫。
许是今晚被他牵了手吧,她都忘记上一回和男子牵手是什么时候了。
思绪浑浑噩噩,她轻叹一口气,哀悼自己在漫长的岁月里所遭受的误解。
在魔界,她有一个不算光彩的称号:花心魔祖。只因她身边总是围绕着无数美男,且个个钟情于她。可是,天知道她从来都跟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连他们的手都没有碰过。
倒不是她有多么眼高于顶、自命清高,也不是她心如止水、清心寡欲,而是一来,她是看着那些小后生长大的,面对他们实在下不去魔手;二来,她天生有一项独特的技能,若她碰触心仪她的男子,会自动吸取对方身上的灵力。
试想,有哪个男人愿意冒着耗损灵力的风险与她相好呢?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不祸祸那些小后生吧。
不过,重活一次,她终是对上辈子有那么一丝丝遗憾和不甘心。
若是重新开始,她是不是也可以体验一回相知相爱的男女之情?
这里是天界,这里的人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无需有太多芥蒂。既然她梦到了玄壑,要不……就从他开始吧?他既能收服许多上古时期的妖魔灵兽,想必年岁不会和她相差太多,而且他长得好看,性子也好,虽然有的时候她会觉得他有些奇怪,但这并不影响她对他抱有好感。
明天他会带她一起去审问阿丘,她倒是可以趁机探探他对她的想法。
第二天醒来时,清栀听到有人在门口窃窃私语。修为提升后,她的听觉灵敏了许多,四周安静时,外面再小声的交谈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什么都不干,事事都要我们伺候,我还真没见过这种厚颜无耻的人!”
“是啊,明明是跟我们一样的小仙娥,凭什么她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她就是仗着主上宠她,矫情得要命,真不知道主上看上她哪一点。”
……
清栀耐心地听了许久,认真地反省了一下,觉得她们说的都对,她这伪主子确实当得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又懒又不爱动,是不讨人喜欢。
只是,她还真不指望被两个年龄还不如她零头大的小丫头喜欢。
“来人。”她懒洋洋地开了口。
门外的两个小仙娥赶紧闭了嘴,推开门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到床边。
“帮我更衣吧。”
“是,姑娘。”
两个小仙娥拿来了衣服,伺候清栀穿上,又准备了热水,让她洗漱。
在这云极宫,玄壑对她极为大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安排了六个小仙娥伺候她,这待遇还真是像极了云极宫的女主人,惹得一众小仙娥们艳羡不已。
清栀穿好衣服,便从卧室移步到了外间,只见她一袭白色裹胸罗裙,身披白色兰花图案薄纱,衬得身姿纤细,恰似弱柳扶风。长长的乌发披散身后,蛾眉杏眼纯净无垢,樱桃小嘴水润嫣红,虽是年少稚嫩,却自有一番灵气天成,尤其是那双杏眸,眨动间如星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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