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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庸推了玄壑几下,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仔细看了看他,面色并无异常,好像只是睡着了。
缇英凝眉说道:“主上应是中了迷药。”
“中了迷药?”成庸脸上露出惊奇之色,“这精得像鬼的小子还能中别人的招?”什么样的迷药竟能将他迷住?
“柔芙仙子……”缇英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清栀的人影,若是有人能让主上不设防, 除了柔芙仙子还能有谁?
“哦?是他的小心肝迷昏了他?有意思。”以他的性子, 还不得气疯。成庸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施展治愈灵力唤醒他。
须臾, 玄壑醒了过来。
迷药药性强烈,他即使醒来也觉得头脑昏沉晕眩, 撑着头, 许久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成庸的声音传来。
“九弟,你的小心肝呢?”他的声音分明带着笑。
栀儿……玄壑一下回想起来,眸子瞬间冷凝,双拳紧握,猛地起身,却没抵住药性的作用, 又一下坐了回去。
玄壑,我要走了。
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以后,你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
骗子!她一直都在骗他!
她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 利用完了,可以毫不留情地把他踢开!
“主上……”缇英见他满脸阴霾,担心不已。
下一刻,他身形消失不见,没打一声招呼,没说一个字。
“这样还去追人?”成庸一副惊讶的模样,对着缇英招了招手,“走,我们跟上去看看。”那个小娃娃又是怎么一回事,胆子这么大敢老虎头上拔须。
她怕是不知道,玄壑这小子发起疯来有多可怕。
所以说,女人啊,不能太宠,太宠了,就爬到你头上去了。
弱水河畔,魔君韩绩领着十余名魔将迎接尊主回归。
清栀赶到时,弱水河上一片银光闪烁,美不胜收。
她一路飞来,轻盈落地,内心却止不住震颤。
手腕隐隐作痛,是她临走时被他抓住,她使劲了力气才把他的手掰开。
她忘不了他昏迷前看她的眼神,那眼神中夹杂着太多的情绪,是愤怒、是失望、是悲伤,他看着她,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她从未在他脸上看过那样的表情,就在那一刻,她仿佛不认得他似的。
而她只不过对他说,她要走了。
而他咬牙切齿对她说:我绝不会原谅你!
她突然很是后悔,她为什么要迷昏他?她若是想走,找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溜不就行了。这下,她好像彻底把他得罪了。
都怪绥风那个小混蛋,给她迷药做什么!
“尊主!”韩绩看到她,赶紧上前,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个回合,才抓着头憨笑,“尊主变得更加年轻貌美了。”
清栀没有听他恭维的心情,皱了皱眉说道:“快走吧。”她现在只想回到小荒山,只有回到家她才是安全的,她才心安。
“是,尊主。”韩绩见她心情不好,不敢多说,命手下开道,唤来白象坐骑,有请尊主上座。
清栀正要上去,耳边突然想起了熟悉的、蕴着滔天怒意的声音:
“栀儿!”
她吓得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亏韩绩扶住了她。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他不是被她迷昏了吗!
她转头看去,看到他身形显现,却又站不稳地跪了下去。成庸和缇英随后现身,一左一右将他扶起。
可他甩开了他们的手,一步一步硬撑着向着她的方向走来,眼中都是她,爱恨交织,痛彻心扉。
“放肆!”韩绩见他妄图接近尊主,黑脸一冷便要出手,却被清栀喝止。
“韩绩,退下!”她面对玄壑,忍不住瑟缩,咬了咬唇,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为什么要走?”他死死盯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心底,看清楚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看清楚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你知道,我本就不属于天界,我……”
“不要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告诉我,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他想知道的左右不过是她对他的心罢了。
清栀侧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的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可她连喊都不敢喊一声。她的手心全都是汗,紧紧地抓住衣衫,又狠狠地掐疼自己。
他等了许久,她沉默了许久。
她终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吗?”
各取所需?玄壑猛地想起那日书房之事。
原来,她果真是听到了。所以,从那时起,她对他就不曾有过真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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