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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街上走, 宴溪和宋为常年在外, 欧阳呢几乎没在外面吃过, 是以三个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吃什么, 在街上走了许久也没拿定主意。
后来还是宋为提议:“永安河边走一走,吃食有的是!”于是三人又向奔永安河走。欧阳并不知宴溪和春归的事,走着走着问宋为:“眼下春归好吗?”
宋为下意识看了眼宴溪, 见他在前面走, 似乎没听见一般:“挺好的。前段日子闹瘟疫, 病了一场,眼下好的差不多了,每日活蹦乱跳。”
“无盐镇的瘟疫闹的那样厉害,可惜我无法回去, 不能陪她一起。前些日子来了封信, 让我不要担忧。怎能不担忧?”瘟疫那段日子,欧阳夜不能寐, 短短几日, 就瘦的没了形状。
宴溪听到欧阳说春归前些日子给他去了信, 心中又轰隆了一声, 排山倒海般难过。
“到了。”宋为手指了指, 永安河边灯火辉煌,令宴溪蓦然想起了无盐河。那个小东西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去了街市淘吃食?她有没有想过自己?想必是没有想,若是想了,总该来封信,哪怕什么都不写呢!
三个人进了一家馆子, 找了间临河的雅间,叫了几个菜几壶酒。宋为从前与欧阳小酌过几次,他们还算相熟,宴溪倒是与欧阳不熟。欧阳想起早朝时宴溪的雷霆之势,由衷的说道:“自打入朝以来,还没见过哪位大人在朝廷上这样...”欧阳突然想不出形容词,顿在了那。
“跋扈。”宋为替他说,而后哈哈大笑起来:“起初我看穆将军,就觉着这人怎么这样跋扈,他还不是第一大将军的时候,就打遍了那些大人。”
“...我跋扈?”宴溪拿起一颗瓜子丢向宋为,而后笑了笑:“就他们奏的本子,你能听下去?”
“听不下去。”宋为摇头。
“那你怎么不说?下次你来说。我们兵部不能出怂人。”宴溪给宋为派了任务,宋为连忙点头领命。
欧阳来到京城后还未交过什么朋友,今日与宴溪和宋为一起,感到久违的开心。他话不多,但听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十分有趣。
“欧阳大人,成亲了吗?”宴溪突然问欧阳。
欧阳脸红了红:“尚未成亲。”
“咦,那就怪了,上头那位极其热衷为臣子指婚,尤其新科状元..怎么就没给你指呢?”宴溪觉着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刚刚欧阳说春归给他写信了,那一瞬间他的醋坛子要打翻了。
“那位问过我,但因着我心中有人..是以他没有指婚。那位说待在京中待满一年,派人把人接来,再指婚。”欧阳与皇上说过春归,皇上说再看,欧阳怕是曲解了再看的意思,既是有意培养,自然不允许他随意成亲,然而欧阳还不懂皇上的心思。
宴溪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顿,那酒,辣的他喉咙痛。这一餐饭竟再也没有说过话,待吃过饭出来,扶着街边的墙吐了许久,吐的天旋地转。他想明白了,他眼下最该斗的不是皇上和父亲,是春归。春归的心思没定,自己如何斗都没用。欧阳那还等着娶春归,至于春归与欧阳到底有过什么承诺,自己全然不知,要是让自己看着春归与欧阳成亲,莫不如现在就杀了他。这京城竟是一刻待不了了。
别了宋为和欧阳,回到将军府,找到穆夫人:“母亲,我要去趟无盐镇。”
“.....你去无盐镇做什么?”
“我有话问她。”
“来去八千里,你有话不能写信吗?非要这样折腾一趟,你父亲那没法交代,何况皇上那...”
“儿子活不下去了!”宴溪突然眼红了:“她一封信不给我写,儿子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变心了!儿子必须去找她!”
宴溪说完转身出门牵了马就走了,穆夫人连忙招来随从:“快跟着,别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不省心,谈情说爱怎么跟要人命一样!”她心里想的是,那个妮子让我儿吃这样的苦,我这个当娘的真不乐意了啊,以后见到你先给你个下马威..
宴溪还未出京城,就被穆老将军的人截了回来,他疯了一样要走,几十个彪形大汉把他围住,生生把他围到精疲力尽,被拖回了家。京城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坊间传闻穆将军为一个女子得了失心疯...
宴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穆老将军在他床前瞪着他。
“我问你,你要去哪儿?”穆老将军强压着怒气,问宴溪。
“无盐镇。”
“你去无盐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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