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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在这儿签个字。”
最后花寻还是没敢推开房门,而是选择直接报了警。
后来的事情不必赘述,自然是被领回了当地的派出所。
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花寻也不敢吭声,只能对方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我可以走了吗?”花寻签完字了之后,毫无底气的问了一句。
“到底是命案,待会儿还有些细节要问。”
花寻听闻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一次真是比窦娥还冤。
花寻以前还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和这种案件扯上关系。
毕竟自己就一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勤勤恳恳的工作,除了做饭不杀生。
更别说人了。
“您放宽心,调查清楚就没事了。方才大抵扫了一眼,人应该已经走了好几日了,查了一下他也没别的亲人,三年前在省医院里有过癌症确诊记录。”
“麻烦你们了。”
要是能放宽心才有鬼。
不过花寻也并未再说什么了,只是倚在派出所大厅的沙发上,端着手中的水杯,有一搭没一搭喝着。
真是摊上这种事儿花寻出了觉得无奈,也说不出什么。
横竖到了这个年纪,花寻也不怕什么,只要自己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便也不怕什么。
就是这儿的沙发实在是难受,硌得慌。
大约又坐了几个小时,瞧着天都快亮了,花寻才的得以被放走。
不过虽然是被放走,但也只限于在这个城市里活动。
花寻没说什么,只是就近找了一家治安和卫生条件都不错的酒店住下。
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花寻仔细想想……
好像这趟穿书旅程到了后半段,说来话长大哥就不怎么说话了。
甚至前半段也是有的时候叫他有回应,有的时候没有。
花寻一开始还以为是对方故意耍自己。
但要真的是性命垂危时日不多,睡眠的时间比清醒着的时候还多。
有的时候叫不应倒也说得通了。
花寻一时间脑子里有点儿乱。
要是那个时候早一点……做到最后的圆满,早一点回来,是不是就能遇上了?
而且方才也听警察先生说了,他没有别的亲人,死亡也是病痛所致,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道遗嘱。
先前再多的怨恨不满,这种时候花寻也骂不出口。
毕竟人都死了。
最后花寻还是怀着满心的疑问睡着了。
长夜无梦。
次日花寻是被电话叫醒的。
大抵还是昨天的事儿,需要他走一趟。
花寻只答应了好,便没再说什么。
“您叫……花寻是吗?”
“是。”
“来的正好,明予安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花寻顿了一下。
“看了系统记录和监控,昨天您下午五点登机,八点四十五到达本市,紧接着上了出租车去了明先生的居住地。”
花寻立即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的名字指代的应当就是说来话长大哥。
“他是我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花寻总不能说:我穿到十八.禁小说里是他一手引导的,我们因此结缘。
只能说是朋友。
“但是对方把所有遗产留给了您。”
花寻听闻之后一时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了些。
别的不说,花寻其实挺担心这些财产来路不明,背后有更大的利益,自己就是个被挡槍使的。
“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五日前死亡,癌症晚期,算是自然死亡。”警官说完之后又抬头看了一眼花寻,“这是遗嘱,合法有效。不过明先生没有亲人,似乎也就你这一个朋友,后事打理的稍微体贴些罢。”
走出警局的时候花寻才看了一眼手上单子上的数额。
怎么说,前半生花寻为了钱财二字可谓是操碎了心。
尤其是年少的时候,自己也是半大的孩子,书没读完还要再养活一个的时候。对金钱的概念甚至已经有点儿疯狂到扭曲了。
要不是最赚钱的事儿全在《刑,法》上写着,那个是非观念不成熟的年纪大概真的可能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儿。
但是现在花寻却是高兴不起来。
能活着还是活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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