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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寒愣住，这句话好像在哪听到过？好像在监狱里艾尔也这样问过他——“你就没有其他表情吗？”

他回答了——“要笑吗？”

沈书寒第一次审视自己，他侧了侧头望了望车外的后视镜，倒映着沈书寒刚毅、帅气的脸，鼻梁高挺、嘴唇性感。

但是的确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他觉得他想到艾尔心里是有意思高兴的，但是却抬不起嘴角。

沈书寒不解的问：“你们都喜欢把所有情绪都表露出来吗？”

艾尔也是喜欢把所以情绪都表露出来的人吗？

“啊？”于湉莫名，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只是吐槽一下这个Lance实在是太冷了，什么表情都没有，还可以一本正经的做事，连对他这个雇主的尊敬都没有，或许尊敬是有的，但是原谅他在沈书寒这张脸上看不出来。

沈书寒只是有些好奇艾尔的想法，倒是没有真的要在于湉这里找个答案，于湉回答不出来他也不想再问，就好像刚才问出那个问题的人不是他一样，转移话题说道：“boss，要去哪？”

于湉觉得这个Lance不光冷，连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用蹦的，能简短的绝不对多说一个字。

当然于湉只能在心里吐槽，然后不再多说什么，直接把地址给沈书寒看，沈书寒虽然很少来A国，但是这些地方还是做好工作了的，知道在什么地方。

于湉一路上居然没有刷自己的微博，没有刷自己追的漫画更新没有，只是打量着沈书寒。

饶是沈书寒冷静至斯也免不了多想些什么，他的雇主是对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于湉看了沈书寒好久，就连沈书寒把余光给他，有着警告的意思了，于湉也没有要转开的意思，一副“我的保镖我还看不得了”的样子，也不知道于湉望着沈书寒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沈书寒停下了车，出声道：“boss，到了！”

“到了？”于湉这才看向窗外，的确是到了。

沈书寒看于湉要下车，立马起身下车给于湉开车门。

于湉倒不是很在意这个，直接自己开门就下了车，看了看面前的饭店，对着沈书寒说：“走吧，进去！”

“嗯。”沈书寒下意识看了一下天，这还没到吃饭的点，但是他是贴身保镖，自然是要跟着于湉的，所以沈书寒直接把车递给趴车小弟，跟上了于湉。

走了一会儿，沈书寒就开始皱眉，倒不是他觉得走累了什么的，而是他这雇主到底要走哪去？

看了看身边的盆栽，这已经是第三次路过这里了。

于湉也有点懵逼，因为他华丽丽的迷路了，但是这么大个人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还一口回绝了服务人员的带路，现在要他再回去问，而且是在Lance面前，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他是要带着Lance找地方的，结果把自己绕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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