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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秦若宇喊了乔羽一声,却发现乔羽看他的眼神空洞无神,睫毛翕翕合合,没精打采的。
忽然,乔羽整个人往前倾倒,在秦若宇怀里晕死了过去。
任凭秦若宇怎么折腾他,他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住地淌血,乔羽烧的浑身滚烫。
难怪乔羽刚刚那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来是他误会他了。
他还以为这人不愿与他一同去祭拜先祖,在给他脸色看,原来是他想多了。
幸好为了以防外一,马车上常年备着基础的药物和纱布,不然这荒郊野岭的,还真是不好办。
秦若宇替乔羽涂了上好的金疮药,又替他包扎的严严实实的。
伤口是处理好了,但是发烧就有些难办了。
发烧不早治,可能会烧傻的,更何况乔羽烧的这么严重。
秦若宇把乔羽安置在羊毛毯上躺下,拿过一旁的斗篷盖在他身上。
随着视线的下移,一双冻得通红的脚映入眼帘。
乔羽他怎么没穿鞋袜?!
他刚刚就这么赤着脚跟着他在雪地里走了那么久吗?
难怪会冻得发烧了,北风呼啸,漫天飞雪,即使铁打的人都受不了这么在积雪深深的路上行走,更何况他身上本来就带着伤。
秦若宇拉开厚重的车帘质问站在马车外等候的小太监,“阿贵,你怎么不给他穿上鞋袜?”
“太子殿下,除了浣衣的婢女,您一向不让奴才们碰您的衣物,奴才我哪敢动您的鞋呀!”小太监阿贵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了一句。
秦若宇刚刚只记得帮乔羽拿了身衣物,下意识地就以为他去主殿之前就穿了鞋袜。
“那他的鞋袜呢?”
“您说公子的衣物都是酒味,让奴才拿去浣衣房的,换褥子时,那褥子碰到了公子的鞋袜,您就让奴才把鞋袜一同拿走了。”小太监低头回禀道,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说到底是他的错了?他这天生的洁癖还能不能好了?
眼下也没有多的鞋袜可以给乔羽穿着,只好拿斗篷盖严实一点了。
额头烧的滚烫,双脚却冻得通红。
这个傻子,没穿鞋怎么不说?
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那么怕他吗?
刚刚问他也不知道说,误会他也不懂得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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