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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没人接。
宴黎为刘安然拉了拉被子,然后给邱安宜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邱安宜,我可以和你结婚,孩子你也可以生下来,但是肾必须按照约定捐。”
犹豫片刻,他又加了一句:
“邱安宜,只要你还有心,就不要那么自私。想想你爸和你继母这些年为你的付出,想想安然这些年对你的好,做个人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护士就过来敲门:
“刘安然家属,医生找你。”
宴黎看了眼还算安稳的刘安然,点点头,走出病房。
他来到医生办公室:“是安然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吗?”
“并不是。”医生叹了口气,“宴黎先生,捐肾不是小事,我希望你们家属能商量好,不要一会儿捐,一会儿不捐。移植手术并不是有了肾源就能做,刘安然的身体是需要经过调理的。你们这样出尔反尔,对我们的工作有造成一些麻烦的。”
宴黎蹙着眉头,他说:“谢谢医生告诉我这些,关于是否捐肾这件事,我们会好好商量的。”
病房里,宴黎前脚离开,后脚刘安然就坐了起来。
他蜡黄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来:“怀孕了?”
“我的好哥哥,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从我的身边走开,你就是不听。”
“我会让你知道错的。”
“宴黎哪里配得上你!你就是瞎了眼睛!”
“和我融为一体不好吗?我们本来就血脉相连。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呢?邱安宜,你真是一个瞎子。”
没有人知道,刘安然在很久以前就被诊断为反社会人格。
他的控制欲、占有欲都比一般人强上人多。
邱安宜更不会知道,在刘安然眼中,他就是他的所有物。
33、妈的那条命要他们还回来
刘安然第一次见到邱安宜的时候,是真的满心欢喜。
独生子女都会在小的时候许愿自己能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刘安然也不例外。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哥哥和他不一样。
他会没有任何理由的逃学、离家出走、对抗老师,但邱安宜不会。他沉默的像是一个哑巴,除了用阴沉沉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他没有一丁点反叛的行为。
刘安然不喜欢这样的他。
所以他会激怒他,抢他的文具盒,剪烂他的书和衣服。
但邱安宜还是没有反应。
刘安然开始变本加厉。
他故意在很喜庆的场合说悲伤消极的话,又故意在很悲伤的场合大声说笑话,一旦大人过来质问他,他就露出害怕的表情,然后怯生生说是邱安宜让他这么做的。
自然,邱安宜是免不了一顿胖揍的。
刘安然喜欢看他被揍时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倔强和反抗,那让他觉得他们是同一种人,是同类。
但是那样的时候太少了。
随着邱安宜的成长,他越来越沉默,刘安然再也无法见到他反抗时流露出的那带着血腥味道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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