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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灭笑笑：“我离开以后你要好好的，你不是说自己最大的愿望是想当我娘那样的教书先生吗？”

小灭一直这样叫沈池，阮文乐习惯了，但是他此刻很不安：“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灭想了想：“大概是在你书教的特别好的时候把，我就回来听你教书。”

阮文乐很舍不得他，或者他早就知道了什么，毕竟两人太亲密了。

“可以不走吗？”阮文乐说着。

小灭依然笑着摇头，扯回了自己的衣袖：“你可要好好的，我才会回来。”

……小灭转身离去，他在说谎，他知道自己不会回来了……

83 回到现实

穿过篱笆，小灭来到沈池和秦征面前，他们还是没搬走，一直都在这个小院子里住着，谁让沈池喜欢这儿呢？

小灭：“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体验了那么久的人类，我满足了……你们准备好了吗？再见。”

沈池和秦征都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想问出口，面前却闪过一道白色的光芒直冲大脑，三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躲在远处偷偷跟来的阮文乐惊讶的望着这一幕，连忙跑了过来，原地却早就没了人的踪迹。

秦征知道阮文乐在不远处，小灭当然也知道，但他们都没阻止，小灭觉得让他看见自己与旁人不同，甚至认为自己是妖怪，是不是阮文乐就不会为自己的消失而伤心了？

阮文乐呆在原地良久，他早就知道了，小灭身上有时候会无意中浮现淡绿色的光芒，他不认识那些是数据，就以为他是妖怪。

但妖怪又怎么样？世人怕妖魔是天性，可他就是被这妖魔解救于水火的，他觉得小灭比其他人好多了。

阮文乐还记得小灭说的话，在你教书教的很好时，我会回来听你教书的，这一刻开始，成为一个合格的先生对于他来说，又有了别的意义。

阮文乐很快发现了另一件事，沈池，秦征，小灭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他疑惑的向别人问起的时候才发现，别人都没有关乎他们的记忆。

他们就像是从未出现在这世界一样，只有自己记得，为什么自己会记得呢？阮文乐得不到答案。

沈池的私塾换了先生，曾经的篱笆小院没几日便轰然倒塌，明明之前那样的生机勃勃，这些都是阮文乐不明白的事，甚至久而久之，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那个梦太真实了，梦里的小灭他永远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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