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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说他有老婆,不单小文失望不已,连月白都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失落。
随后他给电话让红日带手下过来处理现场,把唐子轩这段记忆抹去,再鬼差附身去宾馆开了个房间睡一觉。
倘若查监控,也只能是看到他自己去宾馆开的房,毫无异样。
白长青不禁感慨,还是鬼办事效率快。
一群鬼没热闹可看,兴趣缺缺地回去了,原来他们就住在宿舍后面那块工地,难怪开学时杨云说那边风水差,养阴,适合鬼魂生存。
“小小年纪还想当冰人,下不为例!”月白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被杨云拎上白长青的车,见她还不知悔改地跟小文挥手再见,杨云忍不住跟所有的家长一样放话,“回家再教训你。”
然而月白也没给他教训的机会,回到家就直奔房间关门洗洗睡了。
先是含沙射影说她是过眼云烟,然后是隐婚!
明明有老婆了,还对年轻妹子如此暧昧,简直就是男鬼中的绿茶婊。
第二天一早,月白打算浇完花就自己去上学,一个月过去李婶家一楼已经基本修补好了,儿子儿媳死了,就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孙女过日子,早上路过去买菜见月白在,连忙送了两盒蒸饺和包子,还有两份新鲜热豆浆过来:“月妹子,谢谢你的好意。”
月白一脸懵逼:“李婶,谢我什么?你给我们送早餐,谢你才对。”
李婶见她毫不知情的样子,就直接说了原委,大火烧掉房子后,家里头一堆事情上来,李婶大半生的积蓄都用在这档事情上了,如今只求两位孙女能健康快乐地长大,也求邻里借了不少钱,大家都是老年人,也得留点积蓄养老,于是她拿了家里的一些烧得有点黑的瓶瓶罐罐来问杨云,有没有一些有价值的可以卖出去,杨云二话不说给了她三十万,足够给灾后的房子来个简装修了。
李婶省吃俭用,还把装修剩下的两万块用去了青阳观,给玄诚道长立了个牌位。
“月小哥还给我们家改了风水,说就算住在巷尾,也能避免养阴,去去晦气。”李婶赞叹不已,竖起大拇指,“你哥真是深藏不露啊!”
呵呵假笑着送走了李婶,月白把早餐拎回屋内,自顾自吃了起来,他杨云是鬼,吃不吃无所谓,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人,才一天三餐变着花样做饭,也算是享受生活的一种小乐趣。
快要吃完的时候,杨云终于磨磨蹭蹭地从楼上下来,而且还是穿古装的魂体,外套也不披,这家伙连穿古装也是一副慵懒样,似乎被月白知道身份后,他就一直喜欢离开凭体出来溜达了,但今天脸色不太好,像是灵力损耗过多造成的。
四年来,月白见惯了他随性温和的样子,偶尔心情好还会跟她嬉笑打闹,也许最近事情太多,感觉他有点心事重重。
月白跟他说了这是李婶送过来的早餐,他也就随口哦了一声,然后无奈回答:“那些摆件都沾了阴气,我不回收以后还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何况,你非要帮人家,我不帮的话,你又要不高兴了。”
那憔悴又无辜的样子说得好像是被她逼着的一样。
月白解下脖子上的绳子,把名章和白玉戒指拆分开,名章单独拿出来,白玉戒指重新绑好戴上:“名章还你。”
“为什么?”他瞥了一眼饭桌上的名章,也不拿。
“既然你有老婆,我就不带着了。”
“你戴着,”杨云也不做解释,轻而易举就把名章扣回绳子上,他坐到她旁边,黑发柔顺地垂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脖子上的白玉戒指,“最近这戒指有异样吗?”
这么一说,月白就想起了对上马茜养的小鬼时,白玉戒指失效了,把这件事如实告诉了杨云。
杨云静静听着,眼神加深,随后,长长叹气:“我们要去白家了。”
自杨云带她离开月家后,也没跟她提过要去白家,爷爷说要白家给月白安排一门亲事,她更是不敢去白家,她害怕不是没缘由的,妈妈白露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先例吗?十八岁结冥婚,嫁给死人。
想到这里,月白自己打了个寒颤。
“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具体时间你决定,跟学校请长假。”
“长假是……多久?”月白犹豫。
“……先把这个学期请了吧。”杨云似乎也不太确定,眼中恍惚略过几分悲悯,月白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无语了,当即决定,“你陪我回学校请假,长假要家长批准的。”
长痛不如短痛,镇鬼法阵的事情她一知半解,倒不如亲自去了解清楚。
家门口停了一辆SUV豪车,司机又是穿道袍的一个乾道,见了杨云毕恭毕敬,说自己是白家本家派来接他们的。
月白偷偷看了一眼杨云,果然又板起脸了,简单粗暴回答一句:“知道了。”
啧啧,里外不一、变化无常的男人……不,男鬼。
这几天把月白累积四年对他的好感度一点点往下掉。
草草吃完早餐,杨云又带着月白回学校请假了,班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糊里糊涂地批了假。
这次的司机道长飙车的速度跟阿花有一拼,中午从月白学校出发,傍晚时分到达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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