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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容易被鬼缠上,有一次被个痨鬼缠上,大病一场,许久不好,家里人就请来了老巫婆给他做法,请走那个痨鬼。
此后,他就拥有了能看见鬼的能力,老巫婆说他八字薄弱,为早死之命,叮嘱他将来可以多为冥府做事,行善积德,可以增添自己的阳寿,这也是他成为阴差的契机。
这么听起来,老邓当阴差纯属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得久一点,跟阿花那种赚钱为生计的截然不同。
“那你为什么怕老巫?”杨云再次发问。
月白也没听出这有什么可怕。
“小的时候,我爷爷说老巫婆是位高人,爷爷小的时候生病也请她做过法,我爷爷说她起码一百多岁了,因为他小时候看到老巫就是这么老了。”老邓突然变得恐惧起来,“那时候她看起来精神萎靡,我以为也活不长的了,没想到还能见到她!”
月白疑惑:“你是说,老巫婆从你爷爷小时候起,就是这么老了?”
老邓拼命点头。
杨云陷入深思,月白略有担忧地望着他。
“后来,”老邓又说,“我因为接触得多,就成了阴差,业余做些散工,才知道有些人可以很长寿,或积福德,或借命或改命。”
“借命改命?”月白对这些略有耳闻,但据说借命改命用的都是一些卑鄙手段,业障深重的行为,于是不再加深了解,“老巫平时不会做这些吧,她都是靠除恶鬼积福德……”
然而,她又回想起敬老院的事情,老巫婆明明知道有个鬼丫鬟在作怪,不单不除,还放任她日益增长法力,养肥了再灭,然后积下功德增自己的阳寿。
可老巫婆孑然一身,活在这世上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她却拼命想要活下去,这是为何?
杨云接着问:“你平时在这一带做阴差?接谁的活比较多?”
“基本有钱赚我都接,十大阴帅我都见过,只是不知道大人您……是哪一路冥府高官?”老邓小心翼翼地问,“小的觉得您的阴气强大,却不邪秽,应该是冥府的神衹。”
“哦他是北方鬼帝。”月白整个老实girl一样轻飘飘就说了出来,以致杨云噎了一下,老邓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鬼帝大人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老邓说完,又磕了一个头。
送走老邓,关素问关素欣两个屁颠屁颠地上门来了,今天他们穿着传统的道袍,俨然刚下山的小道士似的。
月白斜目:“你们要干啥?平时不是穿得挺正常的年轻人么?”
素问:“这是工作服!”
素欣:“我们上门讨红包来的。”
月白:……
气氛尴尬几秒。
“新年快乐。”月白随手关门。
素问素欣赶紧伸手卡在门缝:“别!别关门啊!”
“我们是来拜年的!顺路来蹭顿早餐的!”
“月白妹妹!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个态度?!”
“小白!结了婚的人在年初一要派红包的!”
“我我我我跟素欣不一样,我不要红包也行!”
于是,关氏小师兄妹坐在饭桌上吸溜吸溜吃着热腾腾的斋面,啃着年糕的时候,还忍不住摸摸肚皮打个饱嗝。
杨云嫌弃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来干什么?”
素欣:“我们真的是来拜年的。”
素问:“其实是这样,我们年初一穿着道袍去各家各户窜门卖口才,能讨点红包。”
的确,过年的时候,很多真假道士和尚都会到处窜门讨红包,没想到素问素欣两个也好这口?
“喏,红包。”月白给他们每人包了一个十块钱的红包。
杨云吐槽:“你还真给。”
“有什么关系呢,娱乐嘛。”月白笑答。
杨云轻笑一下,没再说什么,他的小妻子才十九岁,过年才虚岁二十,有时候他还觉得她是个孩子,有时候她又像个大人一样。
换做是别家的孩子,这还是个撒娇讨红包的年纪,她倒好,素欣一问,就立即包了两个小红包给人家,还赠送早餐一顿。
“你们过年不回家?”月白好奇地问,也有一段日子没见着两只活宝了,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在做什么。
“不回家,我回家的话,爸爸要我回学校念书,高考。”素欣摇摇头。
“高考有那么可怕吗?我觉得还行。”月白笑道。
“可是我爸妈非要我考帝都大学!考哈佛大学!”素欣苦笑,“不知那哈什么佛教大学可还行?我是信道的!”
月白:……
“赤霄道长好些了没?”杨云问,“你们不回家,总得回门派了吧。”
素问也纳闷了起来:“说来也奇怪,师门现在都没跟我们联系过,按理说,每年的道协年度大会肯定会邀请师父的,去年没去成,今年居然邀请函都没有,你们说奇不奇怪?”
“乾坤门是北方大门派,邀请函肯定有的。”杨云笑了笑,忽然,顿住了,补上一句,“或者,邀请的不是你们师父,而是其他人了。”
素欣脸色一变:“那怎么行?都是门派大佬去参加的!底下那些长老哪有我们师父够资格?”
素问貌似也跟杨云想到一块去了,神色凝重起来:“不行,我得回门派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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