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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桶留意到他们的脸色变化,笑道:“很惊讶是不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仙家法器,不是凡物。”
相传纤阿剑乃上古神石所制,属性为阴,是紫微大帝赐给太阴星君的圣物,太阴星君用以炼成法器随身携带,由于只有太阴的心法才能驾驭纤阿剑,所以也没有旁人能用,连太阴娘娘都没资格碰。
杨云从容地解释,月白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太阴娘娘都不能碰,月九玄却可以?”
“如果阿秀所说的仙家点拨,指的是太阴,那么月九玄应该就是月无双,是太阴唯一的亲传弟子,得太阴心法,能用。”杨云平静地分析。
铁桶叹气:“大约过了一年多,阿秀带着个婴儿来找我,起初她告诉我,那是她和月道友的儿子,但是月道友死了,有人追杀她,希望我能救她。”
“死了?”月白记得族谱上记载,月九玄的确是18岁去世。
“这么说,阿秀是月九玄的妻子?月月的老祖宗?”杨云反问,“不对啊,月九玄不是对她挺冷淡吗?”
“不是阿秀的,”铁桶摇摇头,“我倾慕阿秀,她有难,我自然相助,后来我才发现,阿秀手臂上种了她巫族的处子之蛊,阿秀是处子,何来孩子?我一再追问,她才告诉我,这是月道友和其他人的孩子,至于是谁,她不肯细说。”
“族谱上并无记载,那孩子后来怎么了?”月白有点焦虑。
“这个人偶,刻的是谁?”杨云把小木偶放在案上。
铁桶垂下眼睛望着那精致的小人偶,少女人偶一身长裙,眉宇之间恬静而温柔,铁桶再次叹气:“这就是月道友……”
此言一出,如晴天霹雳,月白惊道:“月九玄,是女的?!”
铁桶点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阿秀跟她离开后一段时间,发现月道友怀孕了,才知道她也是女子。”
“可是……太阴娘娘说我是月家第一位女家主……”一直以为月九玄是男的,现在忽然有人告诉他们月九玄是女的。
“我们那个时代,没有女子当家做主的先例,月道友一直是男装打扮,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估计也不多。”铁桶回忆道,“后来,我和阿秀一路躲到北方,扮成夫妻沿途也救了不少百姓,后来在北方的雪山上躲起来,重振乾坤门,庇护受异族迫害的同胞。”
“就是乾坤山?”
“山是雪山,由乾坤门得名乾坤山,本来我们只是躲在半山腰的山洞里,阿秀身上带了许多月道友留下的书籍,我看了看,发现是邪法,我生怕阿秀会想不开独自修炼,就想偷偷把书籍给烧了,但烧到一半,阿秀发现了阻止了我,她答应我不修邪法,想要为月道友做一个衣冠冢,我也就顺着她,帮她把月道友的遗物都埋在山洞里。”
铁桶内心一把酸楚,望向月白:“我由始至终都不知月道友的夫君是何人,只听阿秀说过是个负心汉,所以啊,见到月姑娘你身怀六甲,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月道友。”
杨云释怀浅笑:“道长多虑了,杨某只有一位妻子,始终一心一意。”
“好人家的姑娘,都应该得良人,月道友爱恨分明,虽然有时做事方式狠了点,但毕竟是有善心的姑娘。”铁桶出乎意料地对月九玄给出了好评。
“后来呢?”月白追问。
“后来,过了一段日子,阿秀独自带着孩子不辞而别,我再也没见过她了。”铁桶沉沉叹气。
他已经给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告别杨云和月白,阿福送他回三生石那边,他愿意继续等阿秀。
月白静静地坐在座椅上,思索着什么,杨云摸摸她柔软的头发,宠溺地轻笑一声:“夫人在想什么?”
“会不会是……太阴星君有外遇?”她小声问。
杨云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但还是无奈回答:“不确定……跟我来。”
尽管来过杨府几趟,月白也很少闲逛,加之怀孕之后,杨云说万物向阳而生,让她尽量少到冥府来。
如今一逛,才觉得古式园林逛起来能把人累坏,而且杨府除了阿福和彩霞,其他都是纸人,见到他们只是呆呆不动,配上冥府这阴沉的气氛,简直是在鬼片里散步。
月白挽着他的手臂走了许久,穿过许多类似的园子,来到一个小院子前,这里比刚才更阴冷点,杨云把外袍脱下给她披着,领着她推门进去主屋。
大门敞开的瞬间,月白目瞪口呆地望着满屋子的酒坛,一句话说不出来:“这……这……这……”
“藏酒的地方。”杨云笑答。
月白:……
杨云上前端了几坛放在桌面上,自顾自地嘟嚷两句:“这坛可以,这坛可以……”
“你在干什么?邀请我和你共饮?”月白笑问。
杨云回过头来,正儿八经地说:“拿去送人。”
月白疑惑:“送人?”
杨云下意识纠正:“送神,仙家。”
“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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