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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月……月月!”
月白溺在恐惧之中难以抽离,杨云的声音仿佛来自世外,她的眼前全是恐怖狰狞的鬼魂行尸,拼命挣扎也无法逃离,突然眼前一阵白光把一切的邪魅淹没,世界归于宁静。
她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杨云抓着她两手手腕,眉头紧皱,满眼忧虑地望着她:“月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月白回过神来,喘着粗气,还没平复心情,环顾房内四周,没有什么纸人侍女月无双,杨云还睡在她身边,顿时松了一口气,崩溃大哭。
杨云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怎么了?做噩梦?”
她泣不成声,蜷缩在他怀里,一个劲地点头。
“梦见什么了?是不是今天太累了,被吓着了?”杨云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微凉的手掌放在她躁动的小腹上,“刚才宝宝动了,他也感受到你的不安了。”
胎动还在继续,月白瑟缩一下,觉得下面一股暖意,尴尬地望向杨云……
“怎么了?”杨云见她神情怪异,忧虑地问。
月白难为情地摇摇头。
杨云审视着她的表情,伸手下去探了探,指尖沾了一点血渍,月白大惊失色:“血……”一下子慌了神,她刚才还以为自己惊吓过度失禁了,一看是血,整个人更慌了。
杨云掀开被子:“裤子脱下来……”
“我不……”月白脱口而出。
“你害什么羞,万一你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没害羞……只是也没觉得疼痛……”月白小声回答,不害羞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次产检时医生要检查她都感到十分难为情,虽说杨云是自己丈夫,但这跟那是两码事,“我们去找医生吧,你又不是医生,我们对灵胎一无所知……”她紧张地抓住杨云的手。
“医生……”这可把杨云难住了,当时老巫婆说她接生过月白,打算就让她接生了,平时在家她也会给月白把把脉之类的,但现在得知她和月无双之间的关系,还继续让她接生,杨云都怕孩子和月白有风险。
可如果去普通医院,先前B超时医生说宝宝会笑了很少见这么聪明的小家伙,害他和月白回来都还有后怕,也不知道灵胎跟其他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万一闹了个新闻出来就太高调了。
“我们回去找阿秀婆婆吧。”月白提议,月家老宅这边小镇没有认识的阴阳医生,随意找人看她觉得更不习惯,其实心底潜意识还是觉得,脱衣服还是见过的人越少越好。
“我托人去打听打听,老巫婆对月无双很忠心,我怕她有别的阴谋。”杨云小心为上,捻指放出一个小纸人,飞快地跑了出去。
月白心神不宁,再睡也睡不着了,杨云带她回了阳间月家的房间里,倒杯热水给她,阳间毕竟生气充足,月白才感到稍微舒适了点。
现在才是早晨五点多,一会儿小夜就过来了,忽然现形吓得月白抖了抖,杨云不悦地责备:“小夜,你进来之前先敲门,夫人还穿着睡衣呢,你进来干什么?”
小夜大喊冤枉:“这不是杨大人你说事态紧急么,我就赶紧来了,我……”
“废话少说,找到了吗?”杨云打断他的话语。
“在邻镇有一个神婆,据说会点门路,半个小时车程,我派了个阴差过去打招呼了,月小……哦不,杨夫人马上可以过去。”小夜如实汇报。
“好,你叫个阴差开车过来带月小白过去,要女阴差。”杨云叮嘱道,月白这种情况,他根本不敢带着她瞬移,生怕动一动她不小心就会伤到孩子。
“啊?为啥?我们两个陪着去不就可以了吗?”小夜懵逼脸。
“我受了伤,不方便聚灵现形,得有个人陪着她检查。”杨云有点苦恼。
小夜连忙闭嘴出去准备了。
月白懂事安慰:“没关系,不现形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就好了。”
他转身抚摸她的头:“来,换好衣服就去看医生,我会陪着你,不怕。”
“嗯。”月白点点头,乖乖起来换衣服。
都说孕期会胡思乱想,情绪十分波动大,敏感脆弱,她承认这段时间一连串的事情接踵而来,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没想到今天晚上累积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来到邻镇的一个小村庄里,一座老旧的小清新砖瓦房外面贴着“专治疑难杂症——翠花诊所”,月白下车看到这幅光景,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杨云更是眼神复杂地瞪着小夜,小夜一脸坦诚:“是真的可以。”
同行的女阴差叫梅姨,是个中年女人,梅姨和单身女汉子阿花不同,梅姨有家室,有正儿八经的药铺子,经常给人看一些小儿受惊之类的小病,在小镇里也算有点小名气,略懂作法,事实上根本看不见鬼,只是有人找她办事就收钱,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翠花婆子。
梅姨上前扣门,木门慢吞吞地打开,一个老太太出来开门,梅姨家常问好两句:“翠花婆子,刚才和你打过招呼的那位,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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