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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落水啦!”又有人大喊起来。
太阴纵身随着九玄跳下去,在城边的客栈重新出现,店小二还在门口蹲着看天灯,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小二,一间上房!”
九玄换回了素色的内衬,长发瀑悬,从屏风后出来,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师父,我换好衣服咱们再去玩好不好?街上的游人还没回家呢!”
太阴坐在窗边漠视人间,乌灵的眼眸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回过头来,见少女一身慵懒,顺手拿起外衣过来披在她身上:“晚上起风,你刚落水,别着凉了。”
“嗯……知道了……”她乖巧地点头,抬头望见师父的双眼,触电一般别转移目光。
空气忽然安静了,此时此刻,窗外的繁华热闹,天上的明月,是那么的碍眼。
太阴甩手关上窗户……
“师父……”小少女的脸红心跳的样子是那么的明显,那么令人心生怜爱,“师父你想干什么?”
“九玄……仙凡之间,是不可能的。”太阴的提醒,仿佛一盘冷水浇在她的心上。
九玄笑容逐渐消失,惭愧地低下头默不作声。
“不知不觉你已经长大了,过了及笄之年就是大人了,我们始终身份有别,该有的界线还是不能僭越的。”太阴和蔼地抬手放在她的头上。
“及笄之年……”九玄抬头问道,“师父,你觉得对于我,从小到大对外宣称是男子、以男子的身份生活,还有月家家主、当朝国师的身份,我以后……还能嫁人吗?还会嫁人吗?”
“九玄……”太阴垂眸轻抚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从我遇到你那天起,我就认定了,长大后,我只愿意嫁给对我好的男人,只疼我一个只爱我一个的男人,而这个世上,只有你……只有你会对我好。”她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我以为师父也很爱我,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确……得到仙家的垂怜,是多么荒唐的事情,我一个普通女子……唔……”话音未落,太阴俯身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小心呵护。
激烈黏腻的亲吻过后,他稍微松开她被吻得泛红双唇,望着还噙着泪花的少女,他轻声问:“九玄……你想尝试修仙身吗?修仙,和我一起,永远和我在一起。”
“师父……”九玄羞涩又懵懂地点头,“我想……想和你在一起。”
“好……”太阴一把将她抱起,抬手施法布了结界,把她放在床上。
九玄紧张地望着他坐到身边,轻轻褪去她衣裳:“师父……我们……”
“别紧张……”太阴把床帘拉上,凑过去轻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不知少女是惊慌还是冷,轻颤地蜷缩在他怀里,肌肤都紧贴在一起,他柔声哄道,“别慌……”
这一晚,是九玄第一次尝试“双修”的滋味,从那一刻起,她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身边这个男人,他曾经是她崇拜的星君、仰慕的师父、暗恋的男子……
翻云覆雨之后,她困得闭目休息,太阴把手轻轻搭放在她的小腹,他曾经把这个小丫头当成孩子来教导,她一天天长大,喊他师父,他也毫无保留地将仙门功法传授给她,后来,少女亭亭玉立,他已经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不一样的情愫正在升华,既然她愿意,那么就尝试助她修仙,若能成仙身,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至于飞鸾,他就有理由和离了。
“好热……”九玄把手叠在他的手背上,有点害怕,“师父……我好热,怎么回事?这里……”
“别再叫师父了……”
“那……”
“望舒,我的名字。”
“望舒……好……望舒……”九玄默念着他的名讳,满是依赖,“我……好热……”
“别怕……”太阴凑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轻声抚慰,“这是我的元阳。”
“元阳……?”九玄悟过来,顿时脸红耳赤。
“你还需要修炼一些时日,元阳元阴调和炼化,到时候就你的功法会大有进展,你本身底子好,能承受仙家元阳,我的纤阿剑赠与你了。”他轻轻捏一下她的脸颊。
“要是……没能及时炼化会怎么样?”九玄不安地问。
太阴想了想,答:“……会怀孕。”
九玄:……
天亮之后,太阴送九玄回京,自那以后,两人每天每夜都腻在一起,太阴恨不得长留人间,月九玄恨不得放弃所有和他远走高飞。
月九玄天赋异禀,道法玄术越来越精,越发高深,短短几个月时间,神识初现,能听千里之音,感知千里之外。
对外人永远是一个冷漠的少年,只有在太阴面前,她才能卸下伪装,回归自我。
她说,多希望有一天能和你远离俗世,与世无争。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
太阴见天象异变,回天上去了。
而这天,月家本家的老家奴奔跑着来府上哭喊:“大公子!三夫人去了!老爷要你回家主持殡葬!”
离开月家半年,半年前三娘身体健康,并无异样,如今居然说走就走了?九玄惊愕:“三娘怎么突然就……”
“前天夜里,三夫人投井自尽。”
三娘十三岁被卖到月家,十五岁成小妾,出身低微,她一直安守本分不跟二娘争宠,明明她儿子月文德最小,却事事让着二哥,如今月文德才十来岁,她风韵犹存,被揭发勾.引二公子,三娘也不做辩解,只在当晚投井自尽了。
三娘心善,九玄之前因为奶娘之死冲撞父亲被关柴房,也是三娘给她送点干粮,九玄捏紧了拳头,只说:“三娘不是那样的人。”
家奴说:“老爷正气头上,还请大公子回家主持大局。”
九玄从宫中见惯了明争暗斗,大概也能明白三娘被暗害了。
当朝国师回本家风风光光,随行队伍见首不见尾,浩浩荡荡,九玄进家门扫视一眼跪在地上行礼的家人,默默走进素绫飘舞的灵堂,对三娘的棺木叩头,旁边只有十二岁的月文德跪在旁边哭泣,其他人都出去迎接她了。
九玄跪拜后,抬眼见月文德脸青鼻肿的,不由得疑惑:“三弟,谁打你了?”
月文德愣了愣,支吾支吾地向她磕头,恭恭敬敬:“回国师……”
“不必叫国师。”九玄摸摸他的小脑袋。
月文德梗了梗:“回兄长,是二哥污辱了娘亲,我亲眼所见……”
这些话,似乎又把九玄的回忆生生拉回到奶娘被毒死的时候,父亲宠爱二娘,凡事都袒护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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