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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亢的女声传出,“等我儿子来了我让他金海好看!妈的,就给了两万彩礼还骗回去装了房子!到现在一吵架就说让我滚,凭啥!房子也有我一份!”
一个女声在劝,“行了田芳,你们家金海就那个狗脾气,在这几十年了谁不知道?你坐会儿赶紧回吧!”
“凭啥我赶紧回!噢姓金的他以为还像前几年呢,欺负我没地方去,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不要以为就他有个金涛!现在我也有儿子!”
“行了行了小田,不是我说你,你儿子小,来了回回都是挨打,你也过得去。”另一个男声劝。
“挨打咋啦!打不过咋啦!姓金的他是个石头,他厉害!辛田就算是个蛋也得给我打回来,打不碎它也把它染黄!”
这个说法引来了一阵哄笑,好几个人开始说话,听不清楚说什么,紧接着又是洗牌声。
原承一直在观察,透出的灯光下辛田眉头越皱越紧,因为太用力,他握着伞柄的手上,指甲都泛白了。
原承拍拍他的胳膊,轻声说,“都听到了吧,她的处境没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待会你别说话,我来讲。”
辛田咬牙,“嗯。”
洗牌声停了,高亢的女声又响起,“这兔崽子咋还不来?我电话打半天了!”
很快辛田电话响起,原承看他拿出手机划开,“妈你出来,我到了。”边说边往出走。
原承跟在后面,他们走得不快,但还是等了七八分钟才看到一个撑伞的女人出来。
女人个头不高,穿着两件式的短款睡衣。脚上踩着拖鞋,走过来时能听到淌出的水声。
辛田没迎过去,只喊了一声,“妈。”
田芳没打伞的手指着辛田,“你咋才来!电话打多长时间了!你是不是不想管我!非等着我被打死才满意!”
她的伞幅小,还有一根架子是坏的,伞面凹下去一块,只能护住头脸。雨丝斜斜吹过,把身上打得半湿,现在抬起的胳膊上全是水珠,看上去很狼狈。
辛田让她骂懵了,尤其当着原承的面,更是没面子,当下就没吭声。
田芳维持着用手指辛田的动作一直走过来,嘴里的骂骂咧咧就没停。
到灯下了,原承发现,虽然披头散发,但她长得很不错,辛田大模样是随了她。
原承上前一步,“您是辛田妈妈吧,我姓原,是辛田老板。”
田芳的胳膊终于放下,眼神狐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原承,“你是他老板?你不是辛田约的帮手?”
“他是我老板,我上次和你说过的,我在他店里上班。”辛田也上前一步。
“噢就那个羊杂店,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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