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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河抱了个拳说:“狗老大!收我做小弟可好?”
齐升跳起来摁住武河脖子往下压,用威胁地口吻说:“叫谁狗老大呢?再叫一句试试?”
“错了错了!老大饶命!”武河被摁得抬不起头,开始求饶起来。
齐升松开了武河,翻了个白眼过去:“你就是欠收拾!”
武河嘿嘿笑了起来。
齐升看着武河在那傻笑,也跟着笑了,一边笑一边说:“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傻?”
武河又笑了一会儿,抱着枕头下巴抵在枕头上看着齐升,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微弱的光,他悠悠地开口说:“不管怎么说,今晚还是谢谢你了,还告诉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齐升摆了摆手:“不用跟我说谢谢,真要谢我的话,帮我把衣服给洗了就行。”
武河撇了眼齐升皱巴巴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衣服,然后说:“那我帮你扔了吧...给你买件新的。”
齐升哭笑不得地说:“你不会是连自己的眼泪鼻涕都嫌弃吧?”
武河点了点头:“啊,不行么?”
“行行行,您说啥都行,您就是祖宗。”齐升说。
武河又给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知怎么,他遇到齐升之后笑点变得有些低。
明明得知了父亲因为自己是招鬼体质而把他丢在穷乡僻壤的小城镇自生自灭这件事,他少说也要难过一整晚。
毕竟他曾因为这件事,苦恼了很多很多年。
但现在有齐升在,他就觉得好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多难过,顶多是有些愤怒而已。
武河笑着笑着,突然又眼框有些湿,只不过这次不是难过的,而是有些欣慰,欣慰他这次难过了有人陪在他身边。
他感觉到鼻子酸酸的,于是立刻低下头抬起袖子胡乱地擦了一把眼睛,把差点流下来的眼泪水给擦掉,笑着说:“哎哟,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齐升看着武河沉默了一会,然后起身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说道:“拿纸巾擦擦吧,别到时候把自己衣服也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武河接过纸巾拽在手里却没有去擦,而是抬起另只手推了一把齐升,声音有些低地说:“哎!你别盯着我看,先到一边儿去,让我自己待会。”
作为一个男人,一晚上在别人面前哭了两次,还真他妈有些丢人。
齐升有些担忧地又看了眼武河。
“我没事了!真的,我就是眼泪开关卡住了,一时半会儿关不上,过一会就好了。”武河将脸埋在枕头里,避开了齐升的目光。
“好吧。”齐升这才轻轻拍了拍武河的肩,然后往阳台走去,默默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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