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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升身子僵了僵,然后也抬起手用力地抱紧武河,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怀里一般,他将额头在武河头顶蹭了蹭,低声说道:“嗯,爸爸真好。”
“哎!你是不是想勒死你爹啊!没良心的家伙。”武河给齐升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抓着齐升的衣服一通挣扎,但齐升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压根挣脱不出来。
武河心说,妈的!不愧是玩拳击的狗。
齐升抱着武河没有说话,直到怀里的少年挣扎累了,终于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了,他这才减轻了一点儿力度。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齐升有些低哑的声音在武河耳边响起:“说实话,爷爷去世之后,我一直不愿意去提起他。”
武河一愣,抓着齐升衣服的手微微紧了紧,轻声问:“那现在怎么愿意跟我说?”
“不知道,”齐升笑了笑,“好像只有跟你说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难过。”
“哦,”武河也笑了,“我还有这么神奇的作用啊。”
“我爷爷就是个老顽童,是个活宝,我身边的人几乎都认识他,回忆起他一切记忆都是开心美好的。”齐升声音有些苦涩地说,“但越是美好的记忆,就越是不忍心去回忆。”
听到这,武河身子微微顿了顿。
美好的回忆,他美好的回忆是什么呢?
好像唯一让他有印象的美好回忆,就是小时候和哈子一起的那段时光,简单而美好。
在那个时候,哈子就等于他的一切,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有哈子知道,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哈子就是齐升,他只觉得哈子是一只非常有灵性的狗,好像能听懂他所说的一切,总是默默地陪伴着他。
后来哈子不见了,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他也是和齐升一样,不愿意去做任何回忆。
不过现在,他的哈子又回到他身边了,还是以这样一个方式回来。
于是武河抬起手摸了摸齐升的后脑勺,说:“我相信你爷爷会在将来的某一日以其他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方式,但他一定会回来找你。”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齐升笑了笑。
武河揉搓了一下齐升的头发,然后说:“心情好点儿没?好点了就赶紧放开我,再抱下去我都要怀疑我们是基佬了。”
“你懂什么,这叫社会主义兄弟友谊。”齐升笑着松开了武河说道。
“滚犊子。”武河翻了个白眼。
“还打桌球不?”齐升问。
“打个屁,”武河说,“下次再打,我刚看你打完我都不好意思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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