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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行啊。”曾皓拨了拨球拍上的网格,“说好的五瓶就五瓶。”
林岁寒听出来这人话里有故意要为难的意思,说:“你们去商店买吧,汽水我留着自己喝,不卖了。”
“林老板,做生意可不能像你这样。”
曾皓擒住林岁寒的胳膊,她往后一甩。对方力气大,她没甩开,怀里捧着的汽水全掉地上了。
“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给你一百,你再替我去商店买一瓶回来,你去不去?”
林岁寒是个很?的人,偏偏有时候却又倔得很。她讨厌这个人说话的口吻,恶心他的肢体接触,蓄了全身的力气屈膝踢了他一脚:“我去你奶奶个腿!”
她从曾皓手中挣脱出来,往外跑。
跑了没多远,她左膝窝猛地一痛,被网球击中,跪了下去。
05
林岁寒的私人小卖部被曾皓那伙人举报了。
她在办公室里被教导主任、年级组长、班主任轮番训了一遍,挨训时间累积超过三小时。然后,她一瘸一拐地从办公室出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再然后,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陈熠宵。
这时离她被曾皓用网球砸中已经过去了两天,四十八个小时。
膝盖肿得厉害,有一大片瘀青,走起路来每一步都疼。她很怕死,前天放学后一个人赶去医院拍了片,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这事不好怎么说,说起来特没意思。她卖东西,曾皓买汽水。她送过去,自己喝了一瓶,曾皓为难她,非要五瓶。曾皓抓着她不让走,她趁人不备,踢了他一脚,没跑远,被他用网球给打了。
这些事像放电影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她没法对自己以外的人说出口。
她的自尊心是埋进土里的根,不显露出来,却深深扎在她身体里,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她谁也没说。
但当天有其他旁观者在,事情总会被添油加醋地传开,所以大家都听说了各个版本。
陈熠宵也听说了。
林岁寒挪着步子,故作轻松道:“过来扶着点儿啊,没见我现在行动不便吗?”
陈熠宵皱了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角抿成一条线,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可当林岁寒故意夸张地往旁边崴了一下,他又立即有反应,托住她的手肘。
“怎么弄的?”他问,目光落到她的膝盖上。
他听到的都是别人七嘴八舌说的,总要自己问清楚,听她亲自说。
林岁寒无奈,只好含糊地讲:“被网球砸的。”
“你们班那个曾皓砸的?”
“嗯。”
已经放学了,学校里的人走了大半,只剩几个值日生留下来打扫卫生。被拖把拖过的走廊留着水渍,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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