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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悝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面对褚凡，凑到他的面前，褚凡吓的往后靠，可跟面前几乎脸贴脸的陆成悝距离还是有点近。

日思夜想的俊脸就这么近在咫尺，褚凡瞬间红了脸。

陆成悝吸了一口烟，随即往褚凡脸上将那口烟吐出来。

“咳咳咳”褚凡紧闭双眼，可依旧被呛到咳嗽流泪。

“你了解什么？我多大？多高？家里干什么的？谈过几次恋爱？为什么会被人叫杀人犯？”陆成悝说完一顿，又抽声离开，抽了一口烟继续问道：“你了解什么？”

车里很暗，只靠着马路上那路灯照亮，可车背着光，光亮薄弱的可怜，车子已经熄了火，空调自然也给关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外树叶“沙沙”的摇摆声响，让褚凡觉得有些冷，牙齿都止不住的打颤，显然他打心眼里不觉得是被眼前这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给吓的。

“我可以慢慢去了——”

“我没有时间来陪你这小孩玩过家家游戏，你要是真想玩，别找我这种年龄大的，你得找跟你同龄的，这样你们俩个小孩都有精力”

陆成悝打断褚凡的话，直截了当，眼里警告的意味了然。

褚凡心里泛酸，他怎么会听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他又不是-你是我的执念-小孩。

褚凡强颜欢笑跟他解释：“我是认真的”

陆成悝抬手将褚凡的安全带解开，还顺带给他开了车门，路灯薄弱的照在他的脸上，可褚凡却将他脸上淡漠疏离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我也是认真的，下车”

“我是真的……”褚凡身体往前倾想向陆成悝解释清楚，可陆成悝直接开车门下车了。

“砰——”的一声关门声把褚凡的声音盖的严严实实，褚凡连忙下车，可刚关上车门，陆成悝就把车上锁了，而陆成悝本人也进了屋，毫不留情的关上了大门。

褚凡委屈巴巴，眼眶也红的吓人，一下就变得湿润起来，眼泪又唰唰的往下掉，冷风吹的褚凡一激灵，觉得在自己喜欢的人院子里哭不好，于是又气呼呼的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越想越丢人，回家一路上嘴里还喃喃着：“我真的是认真的！真的是认真的……”

陆成悝回了房，又觉得不放心，又下楼靠在窗户那目送着褚凡开门进屋，这才安心的往房间走。

客厅没有开灯，陆成悝有些做贼心虚，显然是怕刚刚自己那样做被褚凡发现，对自己又不死心。

25.沈忱

翌日清晨

“唉”

褚凡坐在办公桌前耷拉着头，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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