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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两口气,问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和大成子参加那个网络访谈节目的时候,主持人问你有过几个女朋友,真正喜欢的有几个,你说一个,”谢沐有些潮湿的眼睛盯着他,“我只想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
晚风吹过白昼的头发,遥远的点点灯光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可又很远,那条裂缝最终变成了跨不过去的鸿沟,他沉默地低着头,没有回答她。
只有床单在晚风中发出的摩擦声。
谢沐耐着性子等了又等,但他再没有说话。
“没有回应就是拒绝。”白昼高中的时候就告诉过她。
过了很久,她挤出一丝笑容:“友谊地久天长,亲情万古流芳。”她说的话有些滑稽,但白昼没有笑,她身后跟上来的卢炜也没有笑。
“这次我们分头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想起了和白昼躲狗仔的时候,还有更久之前,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总是她在前,白昼在后,他们分头走。
谢沐后退了几步,跟卢炜转身离开。
白昼久久地看着那个方向,轻声说道:“这次我们分头走。”
[57]
在众多粉丝和媒体的祝福和关注下,白昼出国接受治疗。
永世公布了最新一季度的代言人,很多人惊讶地发现,这个现在在欧洲极其知名的杂志模特就是当初被冯逸划伤眼角的云旗。
那道淡淡的伤疤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危险而令人难忘,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两个月后,谢沐收到了母亲病危的消息,卢炜一路送她回家,连闯了三个红灯,谢沐还是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她和那些亲戚一起悲伤完,还得回到家里去处理母亲的遗物。因为生活还得继续,不管你愿不愿意、准没准备好,有没有地球和宇宙等着你去拯救,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结局。
那天从天台回来,卢炜安慰她的时候问过她,她母亲身体是不是不太好,当时她没在意。
现在想想,卢炜在医院里见过那么多即将离开人世的人,和她母亲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应该就意识到了。
谢沐也明白了这两年来为什么父母频频催她结婚,因为母亲怕自己去世之后,她没人照顾。
谢沐有些陌生地把母亲从前的东西整理好,她打开那几个常年上锁的抽屉,看到了有些泛黄的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看到了自己小时候戴的长命锁,看到很多张发黄变脆的薄薄奖状和成绩单,上面都是岁月和母亲的气息。她的嘴角因为回忆而轻轻上扬,她拿起那几本教学报告,忽然发现下面有什么东西。
抽屉的最里面,是一小捆明信片。
谢沐把它们拿出来,愣住了。
紧接着,她打开旁边的抽屉,同样找出一摞明信片,四个抽屉里都有。
然后她打开两个柜子,在其中一个的底层找到一个小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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