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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迁站在校门口等她,即使是在人群里他也极出挑,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自有韵致,又多了几分阮七夏那些男生同学没有的成熟,看起来格外迷人。
怪不得一群群小姑娘指指点点,而且一到他身边就走不动路。
晚风轻轻吹动他的衣服,外面的天色不算特别暗,只有些烫着红边的云在渐渐晕染开墨色的天幕上游移。
“我来了!”阮七夏跑得气喘吁吁,脸蛋儿红扑扑的,背在肩上的书包随着她的跑动一颠一颠。
“跑那么快干什么,”陆时迁顺手拿过她的书包,严肃认真地批评她,“本来智商就堪忧,要是再磕着脸,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要你管!”阮七夏白了他一眼,故意踉跄了一步使劲儿踩在他左脚上,那狠下心来的一击让她的脚心都隐隐作痛,然后又装出一脸惊慌的表情看着他,“时迁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踩断你的脚?”
“把你那蹩脚的台湾腔收一收,”陆时迁嫌弃地和她拉开一段距离,随后又带了高深莫测的笑意补充,“你这属于表演型人格障碍,是精神病的一种,得好好治疗。”
“滚,早知道你这么讨人嫌我就不带你出来看人间美景了。”阮七夏不再愿意理他,大步向前走。
“什么人间美景?”陆时迁跟在她后面也加快了脚步,今天他轻信了她的话,特意没有开车出来,本来还以为只是走上一段路送她回家,再多就是和她吃一顿最后的晚餐,没想到跟着阮七夏越走越偏僻。路越来越难行,她走在前面甚至有几次差点崴倒。
“要不是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我差点以为你今天就要把我灭口然后抛尸荒野了。”陆时迁看了看四周的荒芜,神色并不怎么开心。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要是去晚就看不到了。”阮七夏一把扯过他的胳膊闷着头跑得更快。
两个人拉拉扯扯一路狂奔,终于跑到了北河。
说是北河,不过是一个堤坝,堤坝下被挖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积了大片的水,别人就管这里叫北河。
“我跑那么快你就给我看这个?”陆时迁看着毫无看点四面黢然的景色,一口气梗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阮七夏你是在耍我吧?”
阮七夏倒像个没事儿人,东走走西看看,跳大神似的掰着手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也不怪陆时迁不满,北河哪有什么可看之处,到处是黑漆漆一片,有时晚风卷过树梢拉出长长的哨声,还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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