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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服装店是所有的经济来源,阮琴也不能丢了生意,在家陪了她几天后还是要去店里忙活。
妈妈关上门的声音很轻,但阮七夏依然听得很清楚。她闭上眼躺在床上,哑了很久的电话突然唱起歌,她拿过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嘴里吐出来,阮七夏按住心脏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接通:“时迁,是你吗?”
“七夏,”果然是陆时迁,他声音低哑,却有着令她心碎的脆弱和温柔,“我现在在西南角的那个小花坛,你能过来吗?我想见你。”
“好好好,你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过去。”阮七夏随便穿了件衣服,连袜子也顾不得穿,套上棉靴就往外跑。
印象中陆时迁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在他的世界里,任何一件事说得都像是一个理所当然的命令,你只有遵从这一个选择。
她一路跑得飞快,生怕去晚了一步就见不到他。
这么多天不见,陆时迁变得很瘦削,坐在那个颓败的花坛上似乎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眼睛也陷进去,他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楂,衣服也皱得不像样,好像和她认识的那个陆时迁是两个人。
阮七夏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倒是陆时迁,拉过她缩回去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挲。
“七夏,我打算去伦敦读书,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陆时迁满身的刺都敛了下去,点点温柔浮上来,让她仿佛陷入了一场错觉。
“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阮七夏开口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不恨我吗?”
陆时迁擦去她的眼泪:“生死无常,天意弄人,我不恨你,我的家没了,七夏,你愿意给我一个家吗?”
“我愿意,”阮七夏像得到了救赎的罪徒,抱住陆时迁放声大哭,不停重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那好,”陆时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诱哄,“我买了下周的机票,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阮七夏重重地点头。
一回到家阮七夏就找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不知道伦敦的天气怎么样,要准备的东西有好多,她百度了一些必需品,一样一样抄在纸上,打算找个时间把这些东西买全。
“七夏,你收拾东西干什么?”阮琴一回来就看见阮七夏的行李箱大敞,里面整齐地叠放了几件衣服。
“妈,我下周跟陆时迁去伦敦,他到那里读书和做心理治疗,我去陪他一段时间,等稳定了我再回来。”阮七夏的语气是这段时间从没有过的开心。
“不许去。”阮琴突然发了火,抬脚踢翻了她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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