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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栖洲看了看辞年,笑道:“谢谢老人家给我们讲故事了,大过年的,您长寿发财!”
老人家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谢谢公子吉言,我还得把这些卖完,就不陪你们聊天看热闹啦!”
待老人走远,两人看了看彼此,不约而同地往拥挤的人群里走去。
才走近几步,贺栖洲便看见了那漆了金粉的围墙,小傅子果然没说错,丞相在年前出了口恶气,又得了皇上的封赏,自然是风光得意,只是这金粉显赫,却也容易剥蚀,才几日的风吹雨打,墙面就已经道道斑驳,露出底下的白灰来。
看热闹的百姓叽叽喳喳,贺栖洲听了一耳朵,不是在讨论这丞相家里查抄的宝贝有多好看,就是在为丞相的倒台叫好,看来这位丞相大人虽然在朝堂上风光一时,名声却正好相反。不过名声这东西,来也不易,去也不易,又有几人能说得分明。
最后一样东西被官兵运出门口,相府的大门被拍了封条,百姓们看热闹看完了,也在官兵的驱赶下渐渐散去,这人一散开,辞年才低声道:“这人是个好人吗?”
贺栖洲道:“不算好人吧。”
“他能给人好处,收了他好处的人,肯定觉得他是好人。”辞年举起手中通红的山楂,慢慢咬了一口,“但他欺负你,他就是坏人。”
贺栖洲笑道:“你不是为非作歹的狐大仙吗?这为非作歹,也要挑对象的?”
辞年“哼”了一声,拽了拽贺栖洲的手:“你那个什么三三酒楼!带路!”
“是三秦茶楼……”贺栖洲耐心纠正道,“那的茶好喝,烧鸡也好吃,要是吃不完,咱们就打包回去,晚上坐在院子里吃。”
辞年乐道:“好啊!”
“对了……”贺栖洲拉着他刚走两步,道,“我还没带你去见过我师父,还有我的……算了,那个人见不见都行。”
辞年道:“什么见不见都行?”
贺栖洲道:“没什么,就是个……”
“怎么就没什么了!老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厚道!”贺栖洲话还没说完,眼前立刻闪出了一个影子,那人一身铠甲还没卸下,满面风尘,不过这么一段时间没见,竟看着邋遢了许多。不过无论怎么狼狈,他脸上那没心没肺的笑是始终不变的。
秦歌一拍贺栖洲的肩膀:“不厚道啊!又想吃饭不带我!”
辞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贺栖洲,道:“我知道了。”
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秦歌便注意到了贺栖洲身边这个矮了半个头的少年,两人一阵大眼瞪大眼,秦歌一拍脑袋:“对!你就是那个……那个……”
“不用那个,往蜀中的信都是寄给他的。”贺栖洲笑着拍了秦歌一把,“你终于回来了,什么时候赶回来的?”
秦歌抹了把脸:“今天一早赶回来的,这不紧赶慢赶进宫一趟……对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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