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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去西市酒馆!”秦歌思索片刻,也不打算细细解释了,扯着贺栖洲便往外走,“说来话长,我就跟边走边说了,今日我巡防结束,正换防呢,就看见刑部带着人就出去了,我寻思什么事这么大阵仗,就跟着问了两句,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人怎么这时候了还卖关子,贺栖洲“啧”了一声,却不得不配合道:“怎么着?”
“他们接到报官,说西市酒馆有人醉酒闹事!这闹事的不是别人,就是之前那个文质彬彬的徐大人!”秦歌急急道,“我可打听过了,他从选秀往后便一直告假,把之前之后的假全给休了,告了假也不好好休息,成日里往酒馆里喝酒,人店家看他是文质彬彬的,酒量又差,自然是不敢多卖,怕他喝出事,结果……他没几坛就醉,醉了还要买酒,不给就撒泼。这不……”
三人脚程都快,不一会的功夫,就赶到了目的地。还隔着一段呢,空气里就已经飘出一阵阵细微的酒气了,辞年鼻子灵敏,立刻嗅到了酒臭,他捂着口鼻,摇了摇头:“太难闻了……”
话音未落,酒馆里又传来一阵打砸声,百姓们惊呼一声,竟是谁也不敢靠近。贺栖洲加紧跑了几步,一眼便看见了那披头散发的醉鬼。他喝红了眼,拎着酒坛,不要命似的往嘴里灌,店家被他砸怕了,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缩在一边的柜台里瑟瑟发抖。
而闻讯赶来的官兵们一看这醉鬼非同一般,竟也谁都不敢上前,只能围坐一团,看着他在店里砸了这边砸那边,嘴里还念着些有一节没一截的诗句。
一见贺栖洲与秦歌来了,官兵们如蒙大赦,赶忙凑上来迎这二位救星:“秦将军!贺大人!这……这徐大人好歹是礼部侍郎,我们不敢抓啊……这……”
贺栖洲把钱袋一掏,塞给秦歌:“拿去,给掌柜的,就说是徐大人赔的,让他别怕。”
秦歌应声,拿着银两就往店里走。周遭百姓一见,赶忙劝阻:“进不得!进不得!”
怎么进不得?秦歌一头雾水,可就在他踏入酒馆的那一秒,刚刚还在灌酒念诗的徐问之,竟警觉得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猎鹰,他踉跄着冲秦歌冲了过来,一身酒气就快把人熏吐,秦歌可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见他过来,脚下灵活一动,一闪身绕到他背后。离柜台不过二尺,秦歌索性招呼一声,将钱袋扔了过去:“徐大人失态,这是他赔付的钱款,给掌柜的添麻烦了,您大人有大量。”
掌柜的也机灵,一听这话,他赶忙冒出头,一把接过钱袋,又耗子似的重新缩回柜台后,一叠声应着:“不妨事,不妨事……”
徐问之扑了个空,愣了一会,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怒道:“天生我材必有用!”
“好好好,有用……”秦歌嘴上哄着,手上却丝毫不留情,他一手擒住徐问之的手,一手平举齐肩,没等徐问之下一句诗冒出来,他便对着那脑后脊骨击打下去,这一下不轻不重,正好将这醉而不倒的醉鬼彻底打倒。酒坛子落了地,又是一声脆响。
秦歌背起已经昏死的徐问之,不疾不徐地出了酒馆。周遭围观的百姓松了口气,纷纷称赞秦将军英明神武,热闹看完了,人群自然也散了。
“送哪去?”秦歌将背上的人背好,向贺栖洲征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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