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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个躲在钦天监里推星算卦的贺大人,秦将军这个名头显然行事方便得多。
一月有余,秦歌与手下尽心尽力,将残余的毒蛇清理了,也清洗了沾满血污的草场,周边的牧草仓库和兵器库,还有值守官兵居住的通铺,甚至是依傍的那座山,他们都认认真真调查了一遍。
一无所获。
除了那匪夷所思的纸扎枯骨,什么都没有留下。
连贺栖洲偷偷让秦歌带去的符篆,都测不出一丝动向。从第一天到最后一天,那符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贴在围场的木栅之上,没有一丝变化。秦歌没辙了,只能将所见所闻一一记述下来。
“怎么了?”
贺栖洲抬头,正对上了辞年凑近的眼睛,小狐狸一如既往,抬起手,将他拧着的眉间轻轻点了两下:“秦将军又喝酒不给钱让你去救命了?”
“要是就好了。”贺栖洲笑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托他替我查的事情,没有眉目。”
辞年立刻反应过来:“是围场?”
“是。”贺栖洲道,“看来这事难办。”
符篆无效,就说明此前孟胤成给出的想法是错的。他本以为是蛇妖的子孙后代为了复仇勤加修炼,终于化作人形呼风唤雨。但现在看来,符篆上妖气的痕迹都很浅淡,别说成精,那一大群蛇中,有几个能炼出灵识都不好说……不是这个思路,那便只能是有高人插手,从中作梗了。
这个结果,比此前孟胤成推论的那个更麻烦,而且更难调查。
人与妖终究是不同的。妖存世间,仰赖灵气和妖气。而人行天地,靠的是灵气和阳气。灵气不好辨别,妖气与阳气就相去甚远。一个妖怪,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将妖气隐藏得干干净净,不露一点痕迹。可这要是一个人……别说是一个怎样的人,就凭他是个人,把他往偌大的长安城里一扔,就算人有气味,也早就被这挨挨挤挤的普通百姓们洗得干干净净了。
把一片叶子藏进树林,把一滴水融入江海。
要想再找出来,谈何容易?
“又皱起来了。”辞年听他说着,又放下手里的针线,认真替他揉平了眉间,“你又不是万能的,哪可能什么都找得到呢?要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今日成仙的就不该是我们,而是你了。”
贺栖洲笑笑:“蛇患之事,毕竟是陛下心中的大事。办不好差事,往后没鸡腿吃了可怎么好?”
辞年撇撇嘴,道:“没鸡腿就没鸡腿,办不好就算了!不伺候了!咱们回乡下种地去,你耕田我织布!”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人都笑了出来,馥瑾也放下了手里的香囊,托着脸笑道:“耕田好,织布也好!我倒想过这样的日子呢……”
辞年揶揄道:“你凑什么热闹呢!你有徐大人,徐大人飞黄腾达,你要把他拖回去耕田,他才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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