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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们boss不要你了?”时景把一堆资料放到他桌上,“把这些账目核对了。”
周嘉树撇他一眼,现在时景在他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好感度了。
“我不是来上班的,”他只是过来端走窗台上的多肉,几天没来,这多肉都快死了,回去给大壮当玩具,“你们boss让我在家闭关。”
周嘉树捧着要带走的东西,楼里的同事多多少少给他投来安慰的眼神,估计是以为他被辞了。
对,他是被辞了,现在的职业是专业暖床员。
同事A :“他是不是被辞了,我听说……他是被boss包养了。”
同事B :“真的假的?”
同事A咂咂嘴,“那可不,那天我去交材料,我都亲眼看见了……”
同事C叹口气,“唉,也太可怜了。”
周嘉树路过时,听着她们嘴吧嗒个不停,他倒是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只是没有想到她们可以这样在背后放枪伤人。
果然键盘侠不分时间地点和年龄,虽然他被包养是真的。
周嘉树在家待了几天,每天只能抱着大壮唠嗑。
“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唉,我们父子俩个只能相依为伴了。”
这几天着实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顿挂面,抱着大壮去楼下倒垃圾,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戴帽子的少年,胳膊上的纹身异常显眼,像是个人名。
周嘉树看了看自己白净的手腕,纹身吗?
正思索间,大壮喵喵的叫了几声,周嘉树摸摸它的头,“儿砸,咱们回家。”
室内静谧一片,清晨温柔的光尽数被笼进深蓝色帘布里,帘布就在风口慢慢晃动,掀起又落下。
周嘉树躺在床上,大壮窝在自己窝里,外面依稀能听到学生自行车碾过柏油路的声音,楼下的油条店里,师傅还在大声叫卖着。
但他却一时想不起来现在自己在哪,想不起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好似神智短暂地跳了闸,只是一阵火烧火燎的茫然。
他快忘了自己是谁。
他抬起手腕,透过外面的阳光,依稀可见皮肤下青紫的血管,手腕处的纹身,隔着薄薄的动脉,那是宋沉瑨的名字。
脉搏每跳动一下,就像是宋沉瑨在叫自己的名字。
昨天他还是去了纹身店,接待他的老板是个中年人,笑起来异常亲切,那时候笑着问他,“想要纹什么?”
周嘉树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腕,“在这里,我想要纹个名字。我爱人的名字。”
老板摇摇头,“这地方我可不敢瞎动,毕竟是靠近大动脉的地方。”
“我相信您的技术。”周嘉树摸摸手腕,递上一张纸条,“这是我爱人的名字,他对我很重要。”
老板沉默半晌,点点头,纹身很成功,走的时候,老板还给了他一枝刚开的玫瑰,温柔,艳丽。
“小伙子,我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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