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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昀闻言轻挑眉梢，并未作答，视线掠过楚毅脸上神情，手机息屏，指甲在屏幕上磕出声响，最后慢悠悠地发出声音。

“拭目以待。”

气氛被炒的火热，灯光四射，灯红酒绿，来这儿消磨时光的，大多是些纨绔的富家子弟。

鹿怀鱼拿着酒瓶，面前的桌子上突然被甩了把车钢匙，上面的经典图标让鹿怀鱼挑起一边眉毛，嘴角一勾。

“你这是真要包养我?”

“啧，想什么呢，我不好你这口。”阮惊舟倒了一杯鹿怀鱼面前的酒，烈的他嗓子疼，“小小年纪，别喝这么烈的酒。”

“人家是为情所困。”乔恒走过来，胳膊搭在鹿怀鱼肩膀上，道：“你不懂。”

鹿怀鱼面无表情的移开身子，阮惊舟憋着笑，“欸，”乔恒走到他身边，“我们不和小朋友一般见识。”

鹿怀鱼又灌了一口酒，阮惊舟道：“我们这次呀，给你带了好消息过来。”

乔恒见他依然无动于衷，又道：“和齐昀有关。”

鹿怀鱼顿了顿，抬头看着他们，乔恒和阮惊舟相视一笑，“楼上去。”

三个人到了楼上包厢，鹿怀鱼道：“开门见山吧。”

阮惊舟点了一根烟，笑道：“沉瑨的事情，我们在帮他压着，但是吧，就好巧不巧的，我们查了那个视频的ip，然后呢，知道了个大秘密。”

“我们花了点钱，顺藤摸瓜。”

两个人一唱一和，脸上洋着笑意。

“知道了，这人呀。”

“是你心心念念的齐影帝派去的。”

“你的齐影帝呀，挺厉害。”

齐昀，你别逼我

鹿怀鱼听了两个人的话，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是要怎么好好使用这个可以称之为把柄的东西，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看着阮惊舟，道：“为什么帮我？”

阮惊舟把吸了一半的烟摁到烟缸里，直到最后一点星火熄灭，才抬头道：“我听说你舅舅回来了。”

鹿怀鱼眯起眼睛，心中了然，他多多少少听说过自己舅舅唐骊山和阮惊舟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的事情在A大传的沸沸扬扬，年轻的教授和风华正茂的大学生，那个时候A大的论坛里还有一个专门写他们同人文的帖子，叫惊舟过骊山。

“怎么说？”

“我要你为我牵个线。”

鹿怀鱼又看向乔恒，乔恒举起双手，笑道：“我是自愿的，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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