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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之急道:“阿姨,你有没有看见有小孩往这边过去了?”
农妇回忆了一阵,伸手往桥头边指了指:“我之前好像看见那边有个小孩,你过去看看吧,我还在想谁家孩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吃饭呢。”
“谢谢阿姨!”
岑修之寻着农妇指的方向找,果然在桥底的石头边看见一个蜷缩起来的身影。
岑修之确认那是白绝,这才放慢脚步。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岑修之犹豫了好一阵,才张了张嘴:“……白绝,你怎么样了?”
现在天色很晚了,桥底下又很黑,岑修之看不清白绝的模样,只知道他抱着膝盖坐在那里没说话,脑袋侧向一边,气压太低,岑修之手臂上有点冒鸡皮疙瘩。
“我买了药过来,你擦擦吧。”岑修之弯着腰从桥洞爬进去,把消炎的药膏从兜里找出来,递到白绝面前。
白绝没吭声,伸手把他手里的药膏推开了。
“你哪里受的伤?我刚刚看见你家门口有血,是鼻子吗?还是其他地方,要是严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吧,我身上有钱,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几分钟之后,白绝才吸了吸鼻子,小声回答:“不用。”
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岑修之的眼睛总算适应了周围的场景,看清白绝脸上倒是没什么事,但手臂有一圈颜色很深,估计落了血,他现在体型比白绝大一点,进去的时候比他困难。
岑修之挪动身体,艰难地往前移动两步,凑到白绝身边,把手上的药管盖子拧开,因为着急所以用劲儿大了,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借着淡淡的光线,小心翼翼地握住白绝的手臂,把药往上面涂。
白绝没挣扎也没拒绝,乖乖坐在原来的地方,伸出手臂让岑修之抹药。
他手臂上落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边缘的肉都翻开了,肿得整条手臂比以前大了一圈,伤口像被玻璃片划伤的,看来今天岑修之离开的时候,听见的那阵酒瓶破碎声和白绝的哭声不是错觉。
“你爸爸真过分……”岑修之一边涂,一边忍不住说,“要是他下次再打你,你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公安局报警,家庭暴力是犯法的他不知道吗?”
白绝还是吭声。
药涂得差不多了,岑修之把盖子盖好,塞进白绝手心里:“药你拿着吧,以后要是身上有磕磕碰碰就用这个,效果可好了,我妈以前拿鸡毛掸子抽我我就用这个,白天起的棱子晚上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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