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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绝扔掉之前那根,换了一根消毒棉签,想给岑修之上药时,他跟扭得像条泥鳅似的,一边惊慌地直叫:“行了行了,这么点小伤口过两天就能好!”
白绝动作停顿下来,抬起眼眸看向他:“万一炸出来的液体有毒怎么办?”
岑修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咳嗽两下才道:“……不会的,你看伤口也不深,洗洗就差不多了。”
看着白绝没有再动手强行把药水往伤口上涂,岑修之松了口气,但想把手往回抽,试了半天劲儿,白绝把他手腕攥在掌心里,就跟老虎钳似的不动如山。
“你是不是很怕疼?”白绝问话的同时,将岑修之的手往自己这边的方向拉近不少。
岑修之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两人脸部的距离瞬间近了好几厘米,连呼吸的时候都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距离一拉近,岑修之心里就紧张,嗓子眼有点发紧:“也没有……”
离得这么近,岑修之还以为白绝要亲他,都做了半天心理准备了,没想到白绝头向下低了低,嘴唇碰在了他手背的伤口上。
岑修之心上一颤,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很快手背上就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温热微湿的舌尖舔过他的伤口,让岑修之头皮有点发麻。
白绝抬起头,用带了点血腥味的舌尖舔了舔牙尖,说道:“你成年了?”
岑修之怔了怔,少顷后点点头:“快了……我后天生日。”
白绝明了地松开他,岑修之忙问:“白绝,你怎么知道的?”
迎上白绝的目光,岑修之忽然明白,刚刚白绝舔了他的伤口,尝到血味了。
一点点血味都能感受出来有没有成年?
岑修之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我对信息素方面比较敏感,”白绝揉了揉眉心,手指修长,骨节清晰,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天生的,而且最近在做和这方面有关的项目,所以有点职业病。”
岑修之听完后,又是倾佩又是有些失落地道:“这样啊,真厉害……”
白绝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问:“怎么?”
“没什么,”岑修之摇摇头,“就是觉得你未来方向已经很明确了,我现在连大学专业选什么都很困难。”
接触几个月,岑修之才渐渐发现,白绝不仅是那种成绩令其他学生嫉妒的乖巧听话的三好学生,还是个人风格相当明显的天才,说话做事都带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沉稳,并且不是伪装出来的沉着,而是经过了无数事件洗礼沉淀出来的对任何事物都游刃有余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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