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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岑修之跟上楼,看见江诀正好掀开被子上床。
岑修之站在门口许久,心中的想法伴着越来越强烈的预感浮动着。
“对不起,吓到你了。”江诀闭着眼睛,缓缓开口道。
他指 头的伤口还没处理,岑修之去楼下找了医药包,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指从被窝里拿出来,其他地方掖得很紧,用棉签沾了消毒水一点点涂在伤口边沿。
这应该很痛,但江诀没什么反应——是药物造成的感知迟缓。
如果岑修之的猜测没出错,江诀其实有自杀的倾向,只是岑修之出现的时机很凑巧,打断了。
实在不可思议,明明前不久还意气风发,无论什么事情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己的江诀,现在竟然变成这样。
岑修之心里逐渐明白了为什么江诀死活都不愿意叫其他人来担任这份差事,他天生高傲,自尊心强,把最脆弱和无能的时刻暴露在那些朋友又或者员工面前,是江诀这种个性的人最无法接受的。
之所以说对黎弦安 心,是因为在江诀心里,黎弦是一个值得信任,且在今后的生活中,唯一与他不会再有交际的陌生人。
分手大师(43)
鉴于江诀可能有自杀倾向,岑修之在他睡着后没敢回去,坐在客厅沙发沉思了两个小时,编辑了很久的短信最终还是没有发给朱勤。
他检查过摆放在桌上的药瓶,如果按照医生规定的剂量吃,江诀压根没按时吃 药,难怪病情会加重。
就算告诉朱勤,也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他只是个生活助理,除了将事情告诉给医生,加重江诀受制的情况之外没有任何帮助,况且现在也只是岑修之的推测,没有证据证明江诀真的想自杀,杯 弓蛇影更加不好。
岑修之自己也很疲倦,找到朱勤给他准备出的那间空房,在里面睡觉,早晨听见闹钟,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去卧室看江诀。
江诀还躺在床上,但在岑修之开灯后, 江诀也跟着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没睡着还是中途醒来的。
他做了点饭端上去,看江诀把粥都喝了,才缓声说着:“江先生,该做治疗了。”
除却吃药外,其余的精神疗程都很温和,岑修之虽然在医院学习 了很久,但还是有些紧张,掌心里渗出了汗,坐在床边,斜着身体,有些笨拙地摸索到江诀的太阳穴附近。
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岑修之的手臂和腰都很酸,几分钟后江诀忽然扶住岑修之的腰,吓得他忙往后撤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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