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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初愈后,江诀虽然显得和正常人没太大差别,但其实情绪还处在极容易受到影响,波动较大的阶段,简单来说就是阴影不定,可能前一秒开开心心地在说话,后一秒就暴躁地举起东西往地上砸,这些情况都是很容易在患者身上出现的。
岑修之对别人情绪的波动本来便感知敏锐,在对方是江诀的前提下,当然更清楚的明白这点。
“什么时候走?”江诀的胸腔微微震动,略沉的声音透过震耳欲聋的音乐节拍与外人的喧哗传入岑修之的耳内。
这才刚过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去,岑修之总觉得太扫安玉的兴,但看江诀处在随时爆炸的边缘,又不敢怠慢他,只得硬着头皮找安玉。
好在安玉圈内人缘太广,今天来参加他生日会的人出奇的多,酒吧人挤人,岑修之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安玉应付朋友们也应付得有些吃力,岑修之说要回去,他也没太在意了。
走出酒吧后,江诀大步在前,岑修之向后面的人打完招呼后忙跟上江诀,站在他旁边时,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江诀的表情。
可惜现在已经很晚,夜幕降临,街道上灯光稀少,岑修之也没办法完全看清江诀的脸,气氛出奇地沉默,随着时间的拉长让岑修之的神经也逐渐紧绷。
岑修之看着江诀晃动的手,试探着将手伸过去,牵住了,轻声问:“江诀,你怎么了?”
江诀闭着嘴一言不发,他们俩来的时候没开车,坐的地铁,但他们俩回去没坐地铁,岑修之跟着江诀的脚步,本以为他会将自己的手甩开,但没想到江诀反而握住了,抓得很紧,像是怕岑修之跑掉。
他手指冰冰凉凉,掌心却有很多汗,江诀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手心出汗,面上表现不出来,这是很久以前江诀还在高中时岑修之就发现的,没想到现在依然没变,看来一下子应付酒吧那么些热情过头的人,对于江诀来说还是吃力了点。
岑修之心中懊悔,趁江诀没说话的时间,又放软声音问:“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带你来这里。”
江诀忽然停下脚步,岑修之差点撞到他肩膀。
“我不是气这点。”
他低声道。
岑修之本想继续问,试图诱导他说话,但之后江诀怎么都不开口,像只蚌一样。
这里离岑修之的家比较近,到了自己家门口,岑修之先打开门,想进屋给江诀找厚一点的衣服,走在外头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江诀一身薄外套怕是要被冻傻,但没想到门一关上,江诀就把他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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