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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的水太混太杂,谢渊虽然不是经历最悲惨的,但肯定也不是幸运的,每一个梦想的热情都有保质期,谢渊只想在这份热情被彻底磨灭之前再多做些什么,因此即便被伤害了很多次,也依然呆在圈子里没有离开。
岑修之看路言直直地矗在那里没有动,不奢求自己忽然爆出来的这么大段信息量的话他能消化多少,只觉得头一次对他这么失望。
他看了看腕表,再晚几分钟就得错过最后一趟地铁了,于是转身就走。
身后很快响起脚步声,路言从后面拽了一下他的衣摆,岑修之只当没发觉,而是加快脚步,紧接着路言来握他的手,岑修之很快甩开。
路言一秒钟就重新抓住了他,一开口,声音里的哭腔就让岑修之怔住了。
“对不起……”路言紧紧攥着他的手,声音发抖地哭道,“我不是其他意思,也不是觉得你怎么样,我只是怕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只有你一个人,我的任何事情都告诉你,我不想你像防着外人一样防着我……”
岑修之压根没想过路言反应比他还大,也从没看见路言哭过,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我今天做得不对,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路言揪着岑修之,红着眼睛说。
路言这么哭,脑袋发昏手忙脚乱的人变成岑修之了。
“……你先别哭,”岑修之最怕有人在他面前哭,慌乱地从身上摸出最后一点餐巾纸按在路言脸上,给他擦眼泪,也没发觉自己的声音软下来不少,“你自己明白就好,有事回去再说,还在外面。”
虽然这里黑看不清楚,路言现在也是个糊比,但黑历史能少一点就少一点,真让人拍到了传到网上,谁知道网友会怎么编,现在忙着拍戏,哪有时间处理这些。
把路言情绪稳定下来后,岑修之才带着他回家。
这个时间段下夜班的人多,即便是最后一班地铁人也不少,岑修之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的倒影,看见后面好几个人都在往这边望,似乎还有偷偷拍照的。
岑修之已经给路言戴过帽子和口罩了,但他刚刚用岑修之的湿巾纸擦脸,所以口罩摘了十几秒。
都说形容漂亮的女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疼爱,其实男人也不逊色,路言就算哭也丑不起来,长长的睫毛沾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算别人看到也心疼,更不用说宠得接近溺爱的岑修之,能哭得这么好看也算一种当演员的能力了。
岑修之叹了口气,顺着人流走过去,善意地道:“小姐,可以不要拍照吗?谢谢。”
女孩脸一下就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删掉。”
下地铁的时候岑修之还在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
“哎呀小受长得也好好看,他是不是吃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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