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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在喝下倒数第二杯酒的时候,还在万乾身侧站如松柏,下一杯就两眼发黑天地旋转。
也怪他没有提前吃醒酒药,导致没控制住酒量。
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醒来后会是这种情况。
睁眼的瞬间剧烈的头痛让他两眼冒金星,喉咙干涩麻痒,像被灌了沙子进去,耳边嗡嗡嗡地像有一整片蚊子在叫。
随后岑修之一翻身,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要裂开了。
头顶金碧辉煌的大灯闪得很厉害,刺得岑修之眼球酸涩发疼。
ABO娱乐圈(20)
正常醉酒身体是会酸痛,岑修之不是没有过经验,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目前这种异常的痛苦是如何造成的,特别那个难以启齿且对于Beta男性来讲大概永远不可能使用的部位,此时此刻就像被铁管撬开的蚌,一抽一抽地胀痛,仿佛还有东西停留在里面。
零碎而不够清晰的记忆冲入脑海,昨天晚上他被一个压根不知道是谁的人从头至尾压在这里动弹不得,仿佛喘气就要被涨裂的痛苦令他止不住地流生理眼泪,实在太踏马的痛了,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痛,好像身体要从内部裂开。
他对着人又挠又抓,还不知道往他哪个地方咬了一口,应该出了血,因为他有嘴里出现血腥气的印象。
但只要松开牙齿,就会被对方掰住下巴疯狂侵占,呼吸没来得及平复,里面便不受控制地膨胀开来。
让人发狂的东西的末端部突出了坚硬且钩状的东西,岑修之拼命挣扎,但那样也阻挡不了岩浆似的汁液。
Beta早久蜕化的部分就像一口小巧的玻璃瓶,拼了命想要灌入却因为瓶口的窄小还是浪费地涌了出来,数不尽的Alpha信息素扑得他鼻息发堵……
……等一下,Alpha?
“我踏马……”岑修之一句脏话还没来得及喷出口,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就“铃铃铃”地响了。
打电话的人是宋锦,岑修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飞机跟宋锦是同一班,公司说好了坐同一班飞机。
“醒了吗,谢师兄?”电话一通,宋锦磁性的声音便灌进来,“怕你错过飞机,所以提醒提醒你。”
岑修之越听电话里的声音,就越觉得和昨晚那个抵着他耳根喘气喘得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很像,手里的半根皮带差一点透过手机的屏幕砸到宋锦那张价值千万的脸上。
“你昨晚在哪里?”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要杀人。
“当然在宾馆睡觉,谢师兄,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被人操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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