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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何念棠还没多少机会去熟悉外面的环境，钟灵提出的问题对她来说是个诱惑。

“你想给他买什么？”钟灵继续发问，已经把何念棠的沉默当作默认了，这会儿已经蹦跳着问何念棠了。

“我暂时还没想好。”何念棠早就存好了钱，打算问问许奕臻何之舟的偏好，可是现在却发生了意外状况，“我还没问许奕臻。”

“不要问许奕臻了，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钟灵否认掉何念棠的这个想法，歪着脑袋为何念棠想着，“我送的是一个本子，要不，你送钢笔吧，这两样都适用于学生。”

何念棠点点头：“那我就送钢笔了。”

“好耶。”钟灵立刻笑开了，挽住何念棠的胳膊，“那你送礼物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当然可以。”何念棠没有丝毫犹豫，礼物当面送才显得有诚意。

钟灵立刻靠着何念棠的肩膀，声音都温柔了几分：“真好。”

实在上一年何之舟生日时，钟灵也送了礼物，可是礼物却是以匿名的方式送出的，就连名字她都不敢留下，因为害怕被何之舟送回来。当时何之舟看见礼物时很是意外，他环视一周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只好收下了这份礼物，而偷偷目睹全过程之后，钟灵就知道自己匿名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次日中午放学，何念棠在座位上拿出钱包，何父何母总是会给她很多零用钱，她都存了下来，为了就是送给何之舟一份礼物。

“炸炸……”教室已经变得空荡，钟灵在教室的后门朝着何念棠招手。

何念棠立刻站起来，朝着钟灵走去，因为时间紧迫，她们只有今天中午的时间。

对于何念棠来说翻墙外出已经算得上家常便饭，她小时候可是组织罢课的领头人，自然将这件事看得非常平淡。

可是钟灵却显得异常兴奋，作为初次逃课的她精神饱满，时不时张望着眼前的人群。

“我说。”何念棠看着已经魔怔的钟灵，整个人有种特工的警觉，已经有几个人因为钟灵夸张的动作注意到她们了，“放轻松，不要紧张。”

钟灵深呼吸一下，跟着何念棠旁边，一会儿就兴奋地抓着何念棠的衣角，神采奕奕道：“怎么办？我还是很激动。”

何念棠看着钟灵的样子莫名地有些想笑，温室里的乖孩子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你不应该激动，你应该紧张才对。”

“对对对。”钟灵声线有些颤抖，“我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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