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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何念棠学习为什么还是不突出？”教导主任不依不饶起来。

“因为老师不够优秀。”钟灵丝毫没留情，“如果让她进我们班，她肯定比我优秀。”

“好。”教导主任气火攻心，“何念棠从现在开始去一班，你能保证她期末考在前五名吗？”

“好。”钟灵一锤定音，毫不示弱地看着教导主任。

台下立刻爆发了剧烈的掌声，所有人都站起来欢呼着，欢乐的气氛中只有何之舟和许奕臻格格不入，冷漠地坐在凳子上表情严峻。

“你觉得可以吗？”何之舟率先开口，在漫天的惊呼中不为所动。

“现在一百名开外，物理及格边缘徘徊。”许奕臻冷静地开口，“目前来看这样的情况很容易打脸呀。”

看着沸腾的人群，钟灵才反应过来，慢慢凑近何念棠低声问：“第五名有压力吗？”

何念棠真心佩服钟灵的脑回路，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来得及反悔吗？”

“好像来不及了。”钟灵娇憨地挠着头，朝着何念棠笑得一脸灿烂。

“这么晚干吗拉我去操场？”得知何念棠已经知道自己的生日，可是等到现在却还是没何念棠的礼物后，何之舟现在心里有些郁闷。

许奕臻没有说话，还是自顾自地往操场走去，他是受何念棠所托把何之舟带到操场，而他不用想也知道何念棠是要给何之舟送生日礼物。

“好困啊。”何之舟打着哈欠，对许奕臻这种神经质的行为异常不了解。

许奕臻没理会何之舟的牢骚，朝着操场张望，果然在漆黑的角落看见一丝亮光，他没有犹豫抬步朝着光源走去。

何之舟直翻白眼，但是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何之舟靠近的时候，何念棠和钟灵慢慢转身，荧光棒的灯光暴露在黑暗里，让漆黑的夜色多了很多暖色。

何之舟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看着何念棠柔和的眼神，他的脸不也开始放松，只是嘴上却依旧很毒：“你们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被抓到的？”

何念棠被何之舟说得有些脸红，手上的纸一抖，上面的面包成功晃了两下，被固定在上面的荧光棒依旧傲然挺立，散发出黄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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