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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洲抿抿嘴,适度地调侃:“不知道谁以前离家出走跑我家蹭吃蹭喝。你叛逆期闹着跟舅舅断绝父子关系,让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舅舅,后来居然帮舅舅打官司。你还是心软……”
“那是因为血缘断不了,如果能割舍,你也不至于今年才把冯星河领回家。”宋新元反唇相讥。
厉明洲眼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只能闭嘴认输。他无奈地想,如果舅舅没有逼宋新元读千阳大学,宋新元就不会遇见冯灯,或许就没有那些糟心事了。
手术室内,气氛紧张。
冯灯切除患者的胃部肿瘤后,用尼龙线将伤口缝合,动作迅速,走线整齐。
“perfect!”韩乐失声赞叹,崇拜地望着冯灯。
随后,坐在监护器前的徐永安报告数据:“生命体征高血压105,低血压60,已稳定。”
“好。”冯灯使用吻合器将秦展鸿的腹部恢复原状,接着把手放在秦展鸿的左胸膛处,感应到平缓有力的心跳才舒展眉头。
他结束这台手术时已经凌晨三点。他脱下隔离服,走出手术室,对上秦太太担忧的眼神,回道:“手术很顺利。”
“冯医生,辛苦了,谢谢您。”秦太太郑重地弯腰,为他们夫妻之前的言行感到愧疚。
韩乐随后出来,疲惫地伸伸懒腰:“早就说过了,不用担心。我们冯教授虽然话少,但本事多,做手术零失败,在我们胸外无人能敌。”
沈灵溪端着弯盘,叮嘱秦太太:“等秦先生转移到病房,您可以进去看望他。记得谨遵医嘱,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健康,少吸烟酗酒,别熬夜,防止复发。”
“好的好的,再也不准他喝了,差点喝出人命!”秦太太连声承诺。
宋新元斜眼看见冯灯的胸牌,一丝冷笑挂在唇边。“千阳大学附属医院外科副主任医师”这个牌子曾经属于他爸宋砚青,如今缀在了冯灯的白大衣上。直到现在,他都感觉不可思议,他爸那么谨慎一个人,居然被最欣赏的学生毁了远大前程。
此时,冯副主任从宋新元和厉明洲旁边走了过去。他又戴上了那副黑框眼镜,身材修长而挺拔,犹如一棵雪松,伏着一如既往的淡漠和从容。
厉明洲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做人不行,做医生不错,他昨天不来就好了。”
宋新元说:“秦哥病发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害的。”
“我是担心你,你不太对劲,”厉明洲扭过头来,神色复杂道,“今天总是维护他,你不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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