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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元神色一僵,忽然笑了笑,又倏地收起笑容,瞅着冯灯的下半身,冷嘲热讽道:“冯医生,你一碰我就兴奋,你一个同性恋遇到女孩能行吗?你已经祸害了我,就别再祸害其他人。”
冯灯猛然凑过来,掐住宋新元的脖子,端视他故作从容的面孔,沉默片刻松开手,手指离开前存心挠了下他的喉结,转移话题道:“养伤期间注意休息,避免房事,合理饮食,禁止抽烟……不要啃手了,当心病从口入。”
冯灯如同对待患者那般,履行完医生的职责,转身走出“病房”。宋新元目瞪口呆地望向紧闭的房门,半晌之后回到床上,情不自禁地摸摸喉结,那里仍留着冯灯的体温。他伸伸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冒了一身汗,他的脸庞尤其滚烫。
周日,冯灯依旧去相亲了,清晨就动身赶回西照县。到家时,他母亲吕舒涵和继父冯向海正在包饺子,看见他进门都松了口气。
冯灯和他们打完招呼,把营养品放在角落里,脱下风衣往卧室走,路过敞开的储物间时,不经意地看到一些杂物,是他大学时的旧衣服和旧书。他随手拿起一套黑西装,感觉有点眼熟。
“你屋里空间太小了,我刚帮你打理过,找出不少你用不着的东西,准备明天捐了它们。你那套西服质量不错,但是过时了,你现在肯定看不上。”吕舒涵在客厅解释了两句。
冯灯找出西装里的标签,终于想起这套衣服的来源。这是宋新元买的礼物,特意庆祝他考上千大的研究生。这个礼物花光宋新元两个月的生活费,他当初自然不肯收,后来为什么会收下?
他忘记了。
他放下衣服,瞧见旁边还有一捆书,他不在意地走出储物间,回屋的时候答应道:“好,谢谢你,妈。”
吕舒涵弄完手头的事情,站起来找冯灯说话。她走路时无法保持平衡,一晃一晃的,右腿几乎靠着左腿的力量而移动。
她是个瘸子。二十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冯灯父亲的生命,而他母亲吕舒涵因右腿发生粉碎性骨折,变成了残疾人。?
吕舒涵站在冯灯门口说:“你早该买车买房娶老婆了,不用顾忌我,我这条腿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我这辈子早就完蛋了。要不是为了把你养大成人,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原本的遭遇就凄惨,又在家看多了苦情剧,变得越来越神经质,总喜欢把“死”挂在嘴边,以此来胁迫冯灯。她又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根本无法容忍自己身上有缺陷。冯灯这点像极了她。
“什么时候见面?”冯灯听腻了她那些话,一心想着速战速决。他清明时就被吕舒涵安排了相亲,但他实在没有结婚的想法,于是早早去了市里,结果吕舒涵的电话每天都打过来,催得他不厌其烦,只好回来一趟。
“马上,我约了人家姑娘来家里吃饺子。你们可以边吃边聊,免得尴尬。她虽然比你小五岁,但各方面都合适。我和大海见过她几次,家世、样貌都不错。是吧,大海?”
继父冯向海赶紧配合道:“对,长得特俊,她爸是开诊所的,就在隔壁社区。”
“她也是千阳大学的,学的临床,还在读博,正忙着找实习工作。你们医院春季还招实习生吗,你要不顺手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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