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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偎在晏云霆心口,眼睫轻颤,“是囚笼。”
晏云霆一时无言,只能将他抱得更紧。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离开的原因吗?
晏云霆常年习武,乾元的身体滚烫,裴婴还醉着,扑腾着扯开自己的衣襟,嘟囔了一声热,然后又钻进了他怀里。
天色稍晚,已过了平日里裴婴入睡的时辰,裴婴嫣红火热的脸颊贴在他心口,每次呼吸都有浅浅酒香混合着依兰花香,一齐扑到晏云霆脸上。
晏云霆心头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的理智噼啪作响,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碰过怀里的这个人了。
他将人放在床上,裴婴似是睡了,纤密的鸦睫垂落下来,意外的乖巧安静。他五指微微蜷缩着搭在窗沿,这几日他身子将养的不错,指尖不再是初见时的青白。
他方才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晏云霆只扫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这下连耳朵尖也一块烫了起来。
裴婴鲜少在自己面前呈现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晏云霆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唇,恍若受了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弯下腰,轻轻吻了上去。
“唔……”
裴婴呼吸受阻,挣扎着扭过头去,他难耐地喘上一口气,哑着嗓子喃喃,“元徽……”
晏云霆只听见脑海中“嗡”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略】
裴婴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晌午,睁眼时阳光将屋里装了个满满当当,入眼灿烂,他让这光芒晃了眼,略一蹙眉,下意识便要抬起手去遮掩。
谁曾想这一动作却牵扯了身下酸痛,他“嘶”了一声,昨晚的事情回想起了七七八八。
裴婴脸色有些难看,许是那团圆之夜让他有些许神伤,醉酒后神智不清,倒让那混蛋钻了空子。
昨夜他虽有些醉了,但那刻骨的欢愉仍遗留在他的身体上,裴婴身上酸软,手腕小臂皆是斑驳淤青,他许久未经情事,竟放纵那晏云霆闯入了宫腔之中,他捂着仍然胀痛的小腹,心里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他艰难撑起身体,待看到屋中已没了那人身影后,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吃了就跑,当真禽兽。
身体已经在熟睡中被人清理过,身上的寝衣也是新换的,裴婴扶着床栏,尝试着驱使酸痛的身体站起。谁料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甫一落地便觉得双腿一软,又直直跌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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