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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知道裴婴再难有孕,晏云霆做起那档子混事也没了顾忌,兴致上来时能把人折腾一宿都睡不成,到天明时裴婴嗓子都哑了,那东西灌了他一肚子,撑得他欲哭无泪。
腊八那日是叶寒栖的生辰,游落归便向宫里告假一天,带着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在家庆生,故而晏雪声就不必再去上书房读书。
晏雪声前一日宿在了裴婴这儿,竹林小馆只这一间屋子,旁边那间便殿是宋安住的,裴婴搂着儿子欢欢喜喜地睡了一觉,也就没了晏云霆的位置。
第二日晏雪声晨起的时候还听他父皇抱怨,说他老师只顾儿女情长,不把教导太子的重任时刻谨记于心,早知如此他便不下那道赐婚的圣旨了。
晏雪声困得迷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一头钻进裴婴怀里,软趴趴地说困。
裴婴便弯腰亲亲他的脸,声音温柔得不禁让晏云霆都有些嫉妒,“鲤儿还困呀?还困就去睡吧。”
晏雪声搂着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里,“要抱着睡。”
晏云霆沉下脸来,“晏雪声!”
裴婴瞪他一眼,“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
“他是太子,今后要掌管这天下江山,你总是这么惯着他可不行。”
裴婴只兀自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我的儿子,我自愿意惯着。”
晏雪声这天可真是玩疯了,一个回笼觉睡到将近正午,起来陪着裴婴用了午膳后,又非拉着他去院子里打雪仗。晏云霆下午召见大臣,并不在这里,晏雪声便如图那没了紧箍咒的猴子,若不是裴婴拼死拦着,只怕要上房揭瓦了。
裴婴陪着儿子在雪地里疯玩了一下午,到了晚间便起了热,自打入了冬,他便整日窝在屋里。今儿可倒好,被个皮猴儿拉出去在雪里滚了一圈,傍晚时便觉得有几分不爽快,谁想到夜里就生生烧晕厥了过去。
晏云霆得到消息匆匆从养德殿赶过来,彼时晏雪声还赤着脚被宋安搂在怀里,裴婴烧得双颊通红,嘴唇却是惨白干裂的。晏云霆得知事情前后后,恼得一把将儿子扯过来,啪啪两巴掌就打在孩子白嫩的屁、股蛋上。
晏雪声自来到他身边哪挨过打?登时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晏云霆又急又气,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床前,指着高烧不退的裴婴沉声质问,“你爹身子不好,平日里连凉水都不敢碰,也就是他惯着你,什么话都依你!你对他怎么样?晏雪声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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