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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霆有时也会笑他,说他爱得实在卑微,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每个困在情爱之中的人,都是卑微的。
叶寒栖在马上挑起一抹笑意,游落归待自己这样好,他又哪里算是卑微呢?
还未踏入北疆,风沙卷着浓郁的血腥迎面扑来,叶寒栖本是闻惯了血味,这次却隐隐觉得恶心。他向别处扭开了脸,脸色有些苍白。
知道他怀孕这件事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随行而来的军医。
军医原以为征北将军只是简单的水土不服,谁知道这即将上阵杀敌的年轻坤泽,竟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叶寒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过后随之涌上的就是无尽的欣喜。他自小便是独身一人,直到和游落归在一起,才知道被人珍重对待的滋味。他虽是坤泽之身,可在沙场上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几乎忘却了这件事。
那场潮期来得突然。
叶寒栖早年怕潮期影响作战,这么多年一直再服用汤药,谁知回了帝京,也过惯了安稳日子,竟忘了自己还是个坤泽。
他在除夕之夜摸上了游落归的床。
天子赐婚圣旨已下,相府对这未来的游家夫人自是礼待有加,虽说还没过门,可这亲事也是铁板钉钉,若是有时天色晚了,叶寒栖宿在相府中也没人说三道四。
叶寒栖让潮期烧得身上滚烫,他用了轻功,进到游落归房间里时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已是深夜,可游相仍在挑灯看书,叶寒栖从背后抱住他,哑着嗓子哼唧,“厌浊,我难受。”
那晚游落归本不愿意这样草率地做下这事,可深陷潮期的坤泽怎能忍受这种苦楚。叶寒栖倔脾气上来,竟生生撕碎了游落归的衣裳,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游相摁在床上,自己强迫了他。
事后他倒是累得不行,窝在游落归身上直喘,游落归透过他汗湿的黑发摸到他颈后落印,将软绵绵的小将军抱紧,张口咬在他赤裸的肩头上。
“疼......”
叶寒栖委委屈屈地哼,游落归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坤泽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战场上是把无坚不摧的刀。叶寒栖身上并不如其他坤泽那般光滑,游落归摸到数道狰狞伤痕,“疼不疼?”
叶寒栖一双鹿眼晶亮,望着他连连摇头,笑都带了几分傻气,“我皮糙肉厚,普通刀剑伤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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