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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对于他们那样的人来说。
“那,那他的真名叫什么?”
“真名?”男人像听到了顶有趣的笑话似的,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冷笑,“只有死人才知道他的真名。”
“哦……”
又是一段时间诡异的死寂。
“大哥,我家……不是这条路。”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江培风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老子家走这条路。”
江培风心中暗叫不好,想是被这人骗上了贼船,但车速猛然加快,跳车逃生是不可能的。只能系好安全带等他把车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在一栋旧公寓楼前停下。男人解开安全带下车,手搭在车门上对江培风说着:“上楼坐坐?”
“不用了吧……”他小声嗫嚅道,而后看见对方不容置疑的眼神,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好。
男人家住二楼,随着昏暗的声控灯亮起,江培风看见角落里密密麻麻生着蛛网,作为长久无人搭理的印证。
他不由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在沙发上落座。
“喝点儿什么?哦对不起我忘了,雏儿不能喝酒。”他诡异地扬起半边唇角,“不过你看起来倒是很好喝的样子。”
“大哥,我……”
“你跟老子回家不就是求草的?”
“不,我……你说……送我回家……”江培风涨红了脸,“大哥,我真的……真的不喜欢男人……明天还有实验,我,我先走了!!”
“没关系,鉴于你坐的沙发上至少死过三个人,现在可由不得你。”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伸出一根食指把他压回沙发上,“这里住的人很少,就算你叫得像发/情的母狗,也没人听见。”
江培风吓得猛地弹起来,但男人更快一步,扯住江培风的衣领把他半拖半拽拖进了卧室,扔在地毯上。江培风奋力挣扎,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男人力气很大,提着江培风的领带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江培风起先呜呜低吟着反抗,没多久他就放弃了。只是当男人的手停留在拉链上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上男人的手腕。
江培风微微喘息:“大哥……我们都是男人……”
“哪个杂种规定男人不能干男人?!”
“我……我会告你的,我,我会……你不能……”
“啧,屁话真多。”男人粗暴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叫吧,宝贝儿,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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