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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丽丽被问题的跨度吓得一愣:“好,好多实验啊,制氟利昂什么的……”
“制氟利昂?!”
“对,怎么啦?”
“你们出实验室把产物带走了吗?”
“没有,怎么会这么问?”
“……没事,记得以后做完实验,要洗手消毒。”顾承欢蔫蔫地耷拉下脑袋。
“你和王文彬什么关系?”
“修和,别……”
这种问题当着孩子妈妈面问简直是找死吧。
“你和王文彬什么关系?”他执拗地重复道。
“他……他是我学长。我们……我们一起出去玩过,泡吧啊唱k啊蹦迪啊什么的。”出乎意料地,姜丽丽回答了,声音虽小虽细却没有逃避的意思。
“你知道他是白凤霞前男友?”
“知道……可是……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路修和双手抱臂冷冷打量着她一言不发。
晚饭毕,姜丽丽领二人进自己的卧室,拉开书桌抽屉,翻开一本破得不成样子的画册道:“阿霞画画特别厉害,三年前我过生她给我画的,我一直留着呢……顾警官,我好想她……”
眼泪一颗一颗蹦跶到皱巴巴的纸面上,那些或凌乱或规整的铅笔线条逐渐氤染开来模糊了边界,一如那个恬然明媚的女孩子在所有朋友们的每一帧回忆里,都张牙舞爪姿态放肆地有迹可循。
她拽着顾承欢的胳膊开始哭,小顾同学浑身僵硬得近乎痉挛,而最后,他还是勉强弯了硬似乐高机器人的胳膊,抱住她轻轻拍着后背。
“哎丽丽怎么又哭上啦?”问声姜妈妈趿拉着拖鞋“踏踏踏”大步跑来,“警官别介意啊,我家孩子从小就这样,爱哭鼻子……这屋真热啊,丽丽咋不给警官开空调呢?”
“妈!我说了多少次了!空调坏了坏了坏了!要趁我上学去找人修,你就是不去!”
“怎么跟妈说话呢?妈这不是忘了吗……”
“阿姨您别生气,我们不热,丽丽可能情绪不大好,您别往心里去啊……”安以宁不在,顾承欢这和事佬当得可谓尽职尽责。
“这本子我们要拿回去当物证。”
路修和从写字台上拿起画册,冷不防里边掉出了一张薄纸片,定睛一看是张书签,底色是纯黑,露着粗制滥造的草纸杂质。上面印的图案好生古怪,四件东西用一条绳串好,分别是一个白铜片,一只果核,一个小布包,一片骨头。
“死果!”
仿佛一声惊雷让鼓膜高频震动起来,二人对视一眼,那个名字滚到舌边难以下咽,最终滑出嘴唇,化作毫不亚于惊雷的感慨。
传说中毛里塔尼亚部落的巫术,名曰“死果”。
“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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