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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两次敲击声,格外清楚。
“这小屁孩儿……”路修和眉头深深蹙起。
这是很艰难的状况。路队长面无表情的时候也是微微皱着眉心,以至于别人误以为他心里苦大仇深。而现在他心里确实苦大仇深了。
怎么办呢,他的小孩儿。
“老路,进不进去给个准儿?”一组组长祝云岭开始催促。他的队员们已经给92G上膛进入战备状态。
“不急收网,等着。”
怎么不急?听着耳麦那头的衣服布料摩擦声,喘息声,呻吟声,路修和叼着烟手有点抖,一连两次都没点着打火机。
顾承欢揭掉唇角的红酒渍,抬头冲林佳笑了一下,弯弯的眸子里盛着一整个月亮。
“好了宝贝儿,我去冲个澡,脱干净等我。”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俯身亲吻女人的额头。这药效快得吓人,起身稍快一点就头晕目眩。谢天谢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进浴室前他没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惨败的灯光亮在头顶,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掬一捧冷水狠命泼在脸上,还自己几秒清醒。
他看见那个可能盛过尸体的浴缸了。
他从怀里掏出小半瓶联苯胺,手上的力道不足以拧开瓶盖,于是半咬半啃地打开了。
纵然被精心擦拭浸泡,当他把联苯胺喷进浴缸的那一刻,满目翠蓝也显得太耀眼了。
“修和,好多血啊……”他抬手碰碰耳麦,想模仿对面那人的戏谑音调,听起来却像一声软绵绵的无力叹息。
“你声音怎么回事?!”
“我好得很,等我一下……”
顾承欢相当淡定,他慢慢慢慢蹲下来,慢慢慢慢拿出手机拍照取证,慢慢慢慢把被女人撕扯的衬衫理整齐,最后彻底宣告脱力,盛联苯胺的玻璃瓶从指尖脱落,掉在瓷砖地上“哗啦”一声脆响。
“顾承欢,怎么回事?”
“没事吧小帅哥?”
两种声音,一个响在耳麦那头,另一个响在门外。没等他来及回答任何一个,门外迫近的脚步声响起,下一秒门开了,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操,竟然忘了锁门。
“你在干什么?”
林佳看着衣衫完好的顾承欢高高挑起了眉。
而后她视线越过顾承欢肩头,看见浴缸里宛若冰莲的一片翠色。
“那是什么?”
“是……酒店里的沐浴露,颜色挺好看的……”顾承欢撒了个没逻辑到自己都想抽自己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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