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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讨厌聪明人,瞒不过你。”楚辞拢了拢头发,毫不避讳地承认,“不过……十年第一次穿平底鞋,感觉好像也不错?”
“我知道这样讲有点冒昧,但是楚小姐,今后只要我在,你就可以放心穿你喜欢的任何鞋子,任何衣服,没有人能伤到你。我不会说放下过去向前看这种废话,只有不顾及别人感受的蠢货才会觉得是安慰。我只会告诉你,安某人愿意倾尽全力让楚小姐作为自己而活。对不起,冒犯了……”
听着安以宁激动到有些失控的告白,楚辞不由捂住嘴唇,像拼命克制一声即将冲破防线的惊呼。他以什么身份这样慷慨陈词?同事,朋友,还是……未满的恋人?
“呃,宁哥……”
此时他们路过一片水面狭窄的人工湖,虽是二月严冬,N市地处秦岭淮河线南,气候相对温暖,湖面仍未冰封,几只花色怪异的野鸭悠哉悠哉飘着,时而互相梳理羽毛。二人都分了神,步行到湖边看鸭子,楚辞拆开一袋饼干掰碎洒在手心,“咕咕咕”叫着试图吸引它们游到岸边来。”
“咕咕咕叫的是鸽子。”安以宁弯着眼睛道。
“我学的是法医,不是兽医。”楚辞做了个鬼脸,依旧“咕咕咕”个不停,“宁哥你看那只灰的,胖死了还要过来吃,跟周懋良似的……咦?那边……花羽毛的那个是不是卡在石头里了?”
二人连忙起身半跑半走到那块石头旁边,可怜的鸭子似乎被卡住了腿,飘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显然死了一段时间了。
“上帝保佑你,小可怜。”楚辞煞有介事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宁哥要不我们找地方把它埋……”
“等等!”
安以宁猛地撑着膝盖站起来,惯性带来的供血不足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到人工湖里。楚辞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他。
“怎么搞的,你悠着点儿!”
“小C,我大概可能也许是知道满彬的血栓成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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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做贼的一天。”
昏暗的楼道里,路修和嘴叼着手电筒,两手操着溜门撬锁的“作案”工具,在一扇铜绿斑驳的旧门前忙活。萧靖扬狗腿子似的替他端着工具箱。
“行行好路队长,整个刑警队都没比你靠谱的人了。想找承欢吧,他哪像干粗活的人,以宁从缉毒队退下来太久,恐怕早就手生了。任平生……你信得过任平生吗?”
路修和傲娇地哼了一声。
“那小孩儿还真是什么话都跟你说。”
“资源共享嘛。”萧靖扬一龇牙,“你这么宝贝他肯定有你的理由,可是老路我得告诉你,别他说啥是啥。他说死果是任平生就是任平生?整个案子直接把平生排除在外算个什么事儿?”
“闭嘴,吵得我脑壳疼。”路修和把手电抛给他,双手握住门把用力,门吱呀一声开了,“要是开错了门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鞋穿。”
“我萧靖扬啥时候错……”
“行了,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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